离傲天紧张的冲过去。
被稳婆拦住了:“皇上,公主生产,您贵为九五之尊,不能过去的,不吉利的。”
离傲天怒了,黑曜的龙眸紧紧的攥着稳婆:“公主是我的人,她辛辛苦苦为我生孩子,又怎会落了个不吉利的名声,滚,再阻拦我,把你的脑袋砍了。”
他真的气急了。
离傲天一个箭步冲过去,牢牢的抓着玉树湿漉漉的小手,心疼的不得了,看着她哭,比用剑刺在他胸口上还难受,还要疼,他的眼圈也跟着红了,不断的吻着她的小手:“不哭不哭,疼就喊出来,或者咬我的手。”
离傲天把自己的大掌凑过去让她咬,玉树不舍得咬,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啃着,可是呼吸一沉,腹部一顿,身子好似被人凿开了两半,她狠狠的咬住了离傲天的手。
她雪白的小牙还挺有劲儿的,咬的离傲天很痛。
他忍着,就那么让她咬。
只要她能缓解疼痛,他可以做出许多牺牲。
玉树的双腿已经开到极致,额头上冒出一颗又一颗的汗珠。
门外,慕容嫣也焦灼的等着,若歌也难得出现了,生孩子是大事,他们自然担心。
“生孩子等于闯了趟鬼门关,我生糖糖的时候也是疼的死去活来的。”慕容嫣比玉树怀的早,自然早就生了,生了个千金,生的可爱极了,跟小雪团似的,慕容嫣觉得自己的生活很苦,想让自己女儿的生活今后如糖一般甜蜜,故而小名叫糖糖,大名叫白画鸢。
若歌听着慕容嫣这样说,心里还是担心:“希望玉树能平安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