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有眼不识泰山。”慕容澈把玩着腰封上的流苏:“来人啊,把她送到山上去,让她认识认识‘泰山’。”
掌事姑姑晕了过去。
山上那可都是狼啊。
宫里的宫人们围在房间外。
恰好的阳光洒在窗纱上,斑驳的影子勾勒着各色的画像。
牡丹雕花屏风后,慕容澈泡在温热的水里,盯着那牡丹花,不屑的勾唇:“这封总管,品位低俗,弄这么个牡丹花的屏风给朕。”
哗啦啦的水声扬在他身上。
慕容澈盯着自己的鸟儿看了半天,美滋滋的回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那滋味儿甚是美妙啊。
半个时辰后,金灿灿龙袍挂在慕容澈精壮的身上,他展开双臂任宫人们时候着他,他邪魅的丹凤眼凝着某处。
“皇上,起驾吧。”封总管道。
“恩。”慕容澈阔步朝外走去,钻进了华贵的轿撵里。
一路上,慕容澈撑着手肘听着百姓们的言论。
“听闻皇上并非是疯了,而是亲自去疯人院慰问那些疯了的皇亲国戚,还真是有心啊。”
听到这等充满着谎言的谈论,慕容澈勾着唇角,舅舅还真是厉害,这等风言风语就这么让他简简单单的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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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的回到皇宫,百官一直在两侧候着他,高声呼喊皇上万岁。
择日又让钦天监寻了个登基的良辰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