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说:“知不知道这两天你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他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却依然用那沉得足以将人淹没的眼神望着我。我别无选择,坐到床边,他拉起我的一只手,握在掌心里。我俩都没说话。
而后他的手,开始细细摩挲我的。一切安静极了,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我们。我的手痒极了,那不是普通的痒,着火般的骚动感,从被他握住的手指、手背,直入胸腹,没进心里。
“喂……”我低声问,“你一直这么会撩妹吗?”
“第一次。”他说,“经验不足,你多指教。”
我忍不住笑了。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他好像想吻我了。于是我把脸凑过去,说:“你哪里经验不足了?你明明……”他已抱住我,吻了上来。
我并不知道,邬遇吻我的时候,在想什么,眼中看到了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因为他吻得我俩连喘息的空隙都几乎没有。可在绮念横生的瞬间,在光线错乱的视野里,我却瞧见窗帘的缝隙,有光在安静漫射,漫射在我俩的身边。那一刻我如此肯定,自己从未如此忘我,从未如此快乐。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很快,又好像很慢。珍贵得令我只想仔细品尝,不想放手。
后来邬遇睡着了,一直握着我的手。我趴在床边,也睡着了。醒来时,发现已过午后。期间壮鱼来过一次,被我悄声打发走了。
壮鱼倒也无心久留,对我说:“喂,别在医院就怀孕啊。他现在还是个残废,质量不高哦。”
我翻了个白眼:“能不能不要这么猥~琐?我们什么都没干。你去哪儿啊?”
壮鱼倒是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我去找沈时雁。”
我吃了一惊。虽说昨天看到她强吻沈时雁,但没想到她还有后续动作。
“你去找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