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农舍里面,除了面具人之外,也就还有一个伙夫,那一个伙夫又聋又哑,做什么都不方便。
在自己的房间里,待了三天,就是秋水漫,也感觉到了无聊,只好推开门,出来走了一走。
自己知道,在这一个院子周围,有很多的杀手,但是只要自己不出这一个院子,就会平安无事。
如此这样,突然之间,看到那一个伙夫,推开了房门,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没有过多久,便走了出来。
秋水漫不由皱眉,这一个时间,面具人应该出去了,那房间里的,又是什么人呢?
如此想着,便走了过去,走到那一个房间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进来!”
听到那男子说话,秋水漫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进了房门之后,便感觉到一股热气,而那男子,显然是刚刚沐浴完,一身洁白的中衣,坐在凳子上。
慢慢的抬头,看到那男子,不由微微皱眉,这一个男子,长得极为清秀,但就是脸颊上的疤痕,破坏了这一种清秀之美,倒是显得很是狰狞。
如此一条长长的伤疤,只恐怕,也受了极重的伤。
那男子抬头,看到秋水漫,微微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进来的会是秋水漫。
男子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意,对秋水漫说道:“这么多天,倒是不知道,有一个姑娘住在这里,可否坐下喝一杯茶?”
秋水漫打量着这个男子,见他没有什么恶意,点了点头,坐在了男子的对面,看着男子,问道:“你也是被面具人捉来的吗?”
提到面具人,男子的表情微微一愣,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却也消失不见,说道:“我不是被他捉来的,我是心甘情愿呆在这里的。”
听到男子这么说,秋水漫瞬间明白了过来,冷笑着说道:“你们是同伙,对不对?”
反正自己还有用,就是眼前的男子,也不能够伤害自己,这个时候的秋水漫,有护身符在身,倒是也不怕。
男子点了点头,证实了秋水漫心中的疑惑。
秋水漫看着男子,只发现这一个男子,比那面具人要好说话的多,又说道:“那个面具人把我抓来这里,为了要我的血液,那我的血液,到底有什么用处?”
这一件事情,自己疑惑了很久,只知道自己的血液是毒,可以毒死人,除了这之外,再也不知道什么了,但是很明显,自己的血液,不只是这一种用处,若不然的话,面具人也不会如此重视自己。
那男子,看来秋水漫,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救人!”
一句话,秋水漫不由愣住,瞬间笑了,无奈的说道:“我的血液之中,到底有多少毒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救人是不可能,但是毒死人,倒是真的!”
当初的萧绝,就是中了自己血液的毒,还差点死去,而且当时,有穆流非在萧绝的身边,还只有过毒这一个办法,足可以见证,这毒素的猛烈Xing,但是在眼前,有这么一个人,竟然告诉自己,自己的血液,可以救人!
这就是一个笑话,而且是天大的笑话!
看秋水漫的样子,那男子也知道,自己说的话秋水漫不信,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而突然之间,那男子嘴角的笑容,渐渐地收敛,拳头握起,神情逐渐暴虐,紧紧的抓着桌子边沿,而桌子响动的声音,刺激着人的耳膜。
秋水漫瞪大了眼睛,立刻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男子,深深地皱着眉。
到底怎么回事?
缓缓的,那男子抬起了头,一双黑色的眼睛,逐渐变得血红,那眼睛看着自己,就仿佛在看自己的猎物一般,让人心惊不已。
从心底里,染上一丝惧怕,秋水漫的身子,连忙往后退了过去,这男子是要……
而萧绝几个人,一路狂奔,秋水漫在面具人的手里,不知道是生是死,一定要早早的赶到!
而慢慢的,路的前方,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坐在路的中央,摆着一个茶壶,在那里喝点水,白衣白发,仙风道骨,如什么样倒像是一个世外高人。
马背上的花蕊,看到那人,立刻激动地喊道:“是我师傅!”
随着花蕊的话,萧绝的目光也看了过去,花蕊的师傅也就是穆流非的师傅,这可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神医!
花蕊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去,朝着那老人,就打跑了过去,面容之上,难得露出了小女儿的高兴。
萧绝看在眼里,急迫在心里,但是也只好下马。
白蕊跑到了老人面前,立刻说道:“师傅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在这里经过,在这里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