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是以前她都是在“陪他睡”吗?
南仲谦无奈地笑笑,发了一个字:好。一晚。我忍不了太久。
这句话让展凝的脸莫名地红了,什么叫忍不了啊,你情人不是挺多的吗,找她们去啊,而且,意思直白又露骨。
腹诽终归是腹诽,这话可不能对金主说的。
展凝回了一句:好。
深秋了,老下雨,要向冬天转了,可是还不到十一月十五号,所以,还没有供暖。
这种时候,对吴逸飞租住的这种集中供暖的人来说,谁最难熬的——冷。
又下雨。
展凝的被褥没有带走,因为南仲谦的水榭公寓也不需要。
晚上,她躺在被子里,冻得哆哆嗦嗦的,而且,可能抱着南仲谦习惯了,一个人睡不着。
她就去了吴逸飞的床上,美其名曰:抱团取暖。
吴逸飞心里明白的很: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展凝正一步步地走入南仲谦的温柔陷阱还不知道。
南仲谦的格局倒是大得很。
“瞧你这副德行,快回到你的仲谦身边吧。”吴逸飞不满地说了一句。
“今天晚上,他还不知道在哪个情人的床上睡呢,她情人好像很多。”展凝头朝向天花板,又想起乔灵溪腕上带的那块欧米茄来。
最终那块表,他也没有送给自己,而是送给了一个想不到的人。
展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总是梦见他,让她叫他哥哥。
场景很真,在一片大花园里。
第二天,上班一天展凝都没有见到南仲谦,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天阴冷的厉害。
晚上展凝就回了公寓。
南仲谦很晚才回来了,展凝都快睡着了。
上床之后,展凝的双手就绕过南仲谦的腰,微眯了双眼,靠在南仲谦的胸膛,说了句,“原来的家没有供暖,好冷。”
水榭公寓是壁挂炉供暖,随时开暖气,怕展凝冷,南仲谦早就给她开了,只是展凝没有注意到。
有对比才有鉴别,现在她知道水榭别墅的好了。
“想我了么?”对今天晚上,展凝从一只小狐狸化身小野猫的行为,让南仲谦的心里软到不行,声音也沙哑到不行。
展凝懒懒地开口,“嗯,想了,很想。”
才怪!
她是想这个家的温暖了。
南仲谦的吻落在展凝的额头上。
今天晚上,南仲谦很温柔地要了展凝。
前所未有的温柔,展凝在床第间呢喃:仲谦……哥哥……老公。
南仲谦很满足,因为她怕冷,因为她想他。
虽然明知道她说的是谎话。
头一天的行为,让展凝第二天有些身心俱疲,无精打采。
中午吃饭的时候又碰上了南仲谦,他和谭柏山就坐在展凝的旁边。
南仲谦的位置是固定的,桌椅都比别人的好,就在食堂最中央的地方,他的位置没有人会不怕死地抢。
倒是展凝,看到南仲谦在旁边,拉着于美去别处。
南仲谦眼睛的余光早就看到这一幕了,他就不明白,明明晚上在床,上那么热烈,白天为什么不敢见他?
不敢还是不想?
以前两个人还没上床的时候,她经常坐在南仲谦的身边,虽然每次都有目的……
于美大概看到食堂里实在人多,没地方去了,就坐到了南仲谦旁边的椅子上。
总裁的椅子没人抢,总裁旁边的椅子,自然也没人抢。
南仲谦假装没看见展凝,展凝也点了几道菜,闷头吃起来。
于经理还在打趣展凝吃得多,“你这个子没见长,貌似还瘦了点儿,展凝,你天天吃这么多,都去哪了?”
若是以前,于经理问这话,展凝肯定会继续打趣的,可是如今,不行啊!
吃的东西都去哪了,旁边那个人知道。
闷头吃饭。
谭柏山觉得今天的气氛不错,对着南仲谦说了句,“仲谦,你们食堂换厨子了吧?这菜的味道是越做越好了。”
“没换。还是原来的,不管做成什么样,也比某人做的好。”南仲谦目不斜视。
话却是说给旁边那个人听的。
谭柏山就不解了,狐疑的神色看了展凝一眼,仲谦说的“某人”是展凝吗?
可仲谦什么时候吃过展凝做的饭?
展凝听了这句话,头更低了,不知道南仲谦这句“某人”指的是不是她。
现在就开始嫌弃她了么?嫌她做饭不好?
这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