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眼神, 更加难看,且充满指责的凛向秦若九。
此时的秦若九感觉自 己受到冤枉,虽然委屈,但她知道若这一刻说不清楚,她就很难再理清了。
当下,她嘴 角一动,眯眼厉声道:“左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没有推你家贵妃下水,而是她失足跌下去的。要是我真想害她,难道到蠢到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而且,刚好在皇上路经之地?”
见秦若九出辩解,左儿蓦地瞪大双眼,对秦若九淡声道:“但是大家都看到了啊,你离我家贵妃最近,若不是你,她怎么可能掉下去?水里,又没人拉她!”说完,她就自做主张的对着朝烈帝哭喊道:“皇上,你明明也路过都看到了,你一定要为我们贵妃做主啊,她差点就被害死了。”
秦若九听罢,蓦地秀眉紧拧,白晳的脸上泛起寒气,冷声道:“你说是我害她,那么我想请问你,你身为贴身婢奴,在她落水时你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在她身边保护她?”
被这样一问,左儿似乎惊醒,有些突然的望着四周,在面对朝烈帝冷然的目光时,她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早就害怕你对贵妃下毒手,所以就事先请皇上过来了,想让皇上瞧个明白!”
闻言,眸色一冷,用一种自嘲自讽的语气道:“是吗?你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吧?”
左儿慌忙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秦若九突然一笑,那笑有些凄然与空洞,正如那日和她投湖时的表情一模一样。美而犀利,令人挪不开眼。
朝烈帝微微看得有些发怔,她妖娆而悲凉的眸光,让他有些心疼。这一刻,哪怕一万个人对他说,赵苑然是她推下水的,他恐怕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