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朦胧,一片漆黑当中,很快,一个身着白袍的男人,朝着全致南而来。
随着白袍男子越走越近,叶弘城看得真切!他虽然不愿去相信,却也亲眼看到的一幕,让他彻底心寒。
“全致南,你这么做,一旦被弘城知道,你应该清楚结果是什么!”白泽俊美的面庞,在月光之下,周身都被渡上一层银色的光芒,显得更加完美得无可挑剔。
“我知道……东西你带来了吗?”全致南表情严峻,向着白泽伸出大手。
白泽犹豫了一下,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希望再看到他杀人,更不希望他与全世界作对!与其他离开荣城,去祸害其他人,不如让他留在荣城里!可我希望你知道,月荣是无辜的!她并不该死!她有权利拥有自己的生活!”
“我相信,他会为了我们……留下……女人这种东西,普天之下有的是,他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全致南。
“你不懂,月荣对于他来说,有着更深的意义,所以他不会放弃!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白泽说着,还是从腰带中,取出一只玉镯,递到全致南的手中:“弘城作恶太多,我怕他再这样继续下去,就算天不灭他,他早晚也会自取灭亡,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
白泽自知全致南已经下定决心,就算自己不帮他,他也会想尽办法,完成自己所想。白泽更希望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至少所有的事情,他都要知晓才可。
白泽将玉镯交到全致南的手中,转身离去。而全致南看着玉镯,转身走进墓地之中。
四周一片茫茫白雪,顾薇跪在祖先的墓碑前,两边点着长明灯,顾薇从全致南的手中,接过玉镯,放在祖先的墓碑之前,一面施以术术,一面口中念念有词。很快面前的雪地上,显露出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
那不是别的,正是月荣所托生的人家,和其母的名字!
“你看到了什么?”
叶弘城虽然眼看着这一切,也知晓自身并不在真实的现场,他所听到顾薇的声音,也是病床边的顾薇口中所出。
“那是……爹送给娘的玉镯……哼呵!应该是白泽的爹!”叶弘城说得如此淡然,却掩盖不住内心的悲痛:“那本来是一对儿,可我小时候它们就不见了一只,他把我揍得半死,确信是我偷走了它。他打完我之后几天,白泽对我非常好,我就该意识到是他干的。”
“因为他不能离开荣城,怕会引起你的疑心,所以他要我帮他施以邪术,要间接的杀了怀有月荣的母亲,只要胎死腹中,她便无法出生!”
紧接着,叶弘城眼前一闪,转化成一间偌大的深宅大院,顾薇站在一棵大树下,逗着吊挂在枝头鸟笼中的鸟儿。
一团黑雾闪过,全致南赫然出现在顾薇的面前,这把顾薇吓了一跳:“啊呦!你可吓我一跳!你怎么来了?你答应过,这几天就安排我和弘城见面,是安排好了吗?”
全致南左右望去,见四下无人,一脸的慌张,慌乱紧迫的言道:“你得停止你之前所对月荣其母布下的邪术咒语!”
“什么?”顾薇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你疯了?现在要我终止诅咒?”
“是……是我错了……这事办得太愚蠢了!”全致南悲痛欲绝,眼中噙满了泪花,不住的恳求:“是我太冲动了,这会毁了我们的!顾薇!不只是我,还有白泽,也很有可能会被牵扯进其中!是我太自私,我不想失去我爹……冒着我们都会被摧毁的危险……我请求你……求求你了!不要让月荣死!她不能死!”
全致南的出尔反尔,让顾薇一度无法从这些话中缓过来,顾薇不理解,为什么全致南会突然这么要求。
“顾薇,如果叶弘城发现我们所做的一切……不,是你所做的一切!”全致南顿时改了口。
顾薇耳听得全致南这么说,也跟着惊恐了起来:“他……他会杀了我……”
“这正是我为什么要你逆转诅咒的原因。”全致南发慌的手足无措。
“可这是不可能的,根本没办法逆转,月荣现在的母亲会死,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告诉他真相!坦白我们所做的事情!”顾薇慎重的考虑一下,觉得这是唯一会得到宽恕的办法。顾薇清楚,叶弘城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背叛他,且瞒着欺骗他在背后捅咕事情,叶弘城仇恨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