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刚进来也没客气,直接拽了把凳子坐下。这时候张巧已经喝的到量,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孟刚心疼地看看她,一仰脖就把她的半杯剩酒干掉。
懒龙抿嘴一乐,挑了个大拇指给他,而后转身打了个喷嚏。“心疼了是吧?可是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心疼有毛用?”懒龙把酒瓶子往孟刚面前一推:“就你那点能耐,暂时还不配跟她处对象!我这样说你有意见吗?”懒龙邪笑,表情极端恶劣。
“别给我装啊逼,你丫的不也是仰仗着一身异能吗?有种你就把那歪门邪道的玩意儿卸了,劳资跟你单挑!”孟刚边说边给自个儿倒酒,情绪所致,一仰脖又是一大杯,灌的他喉咙发出怪怪的声响。
懒龙把香脆芦花鸡转到他那边,自己也顺手倒了一杯。“咋卸?这玩意儿是娘胎里带来的,三岁能抱碌碡,九岁能撇磨盘……烦人的很呐!动不动就把人给弄成重伤,从小到现在,光特娘的医药费就扔出去小七位数了,要是你孟大帅哥有能力帮俺卸了,俺可是要感谢你的八辈子老祖宗!”
“真的?沃日你酿的,那你丫的不会是龙胎转世吧?”两杯急酒下肚,孟刚脸色发亮,情绪也是提高了不少。
“来,为了这次合作成功,咱哥俩走一个!”孟刚说着就举起了酒杯。懒龙眯缝着眼睛往自个儿嘴里塞了一块鸡腿,也是朝他嘿嘿一乐。
“瞧你这得意劲儿,八成是办妥了吧?”懒龙仰脖吞了鸡肉,腾出嘴巴问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丧门星轻易不出手,出手必成功。那啥……你丫的往这儿瞧!”说罢孟刚一指裤兜,那地方鼓鼓囊囊,貌似装了什么东西。
“哦整整一万块,哈哈哈……”孟刚啪啪拍了两下,洋洋得意道。
“我说,我叫你去逮人,可没同意你去打劫呀?你这样做可是犯罪,懂是不懂?”懒龙瞥着那沓钞票,当时眼圈就红了。
“瞧你那点不成熟的领悟力!我丧门星是那样人吗?这个可不是我抢来的,而是那孙子见势不妙扔到垃圾堆里的。呐,不信你闻闻,这特娘的还有大粪味!”说着孟刚就把钞票递给懒龙。
“擦……真恶心!”懒龙鼻子一抽,顺势就把那钱塞到张巧兜里。“是够脏的,让你嫂子装着吧,女人抗污能力强,你没意见吧?”懒龙邪笑,孟刚一脸黑线。
“你别太过分,那是谁嫂子啊?你丫的把话说清楚点行不行?”孟刚不乐意了,嗞喽一口下肚。这酒真够烈的,喉咙刚刚一麻,粪头便是火烧火燎烫的难受。
“嘿嘿嘿……”懒龙愉快地打个哈欠。“那啥,问出点苗头没有?”
“那还用说。”孟刚捧了茶壶灌了一肚子凉茶,而后打着饱嗝,又伸手捏起牙签。“那孙子名叫张鹏,是金朝阳的一个跟班。”
“捡主要的说,掐头去尾干净利索的,我不喜欢婆婆妈妈的墨迹嘴子!”懒龙不悦道。
“切……你丫的不要蹬鼻子就上脸好不了?这事儿可是你求劳资办的,不想听可以啊,又没人上赶着捅你的耳膜不是?”孟刚闷着苦瓜脸,仰脖又是一大口白酒。
“你就作吧,一会别开车了,让人逮到会蹲拘留的。逼啊样吧,还挺能喝!日……”懒龙打兜里摸出好烟,自己先点着一根,剩下的推给孟刚。
孟刚不搭理他。
“咋?嫌烟不济?这可是你嫂子犒劳劳资的,不抽拉倒!”懒龙说着就把烟盒往回捞。
“你这吊毛……嘿嘿……”
“……”
一间屋子里没有灯光,只有一桌一椅。一个男子坐在椅子上抽烟。男子的对面蹲着一个黑皮夹克,那家伙非常疲惫,蹲着蹲着就想睡觉。但是他的旁边还有两个白衬衫,两人各执一根穿肉串用的竹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