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答应过木子公主,但这并不妨碍我向川崎雄介提出要求,因为川崎雄介的女儿根本不是患病,而是人为所致,想要解决川崎静香的问题,必须要解决掉那个暗中吓唬她的人才行,对方是教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愿意跟他们扯上关系。
对付教廷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稍有不慎有就可能让自己陷入绝境。
我觉得自己向川崎雄介提出的那些要求已经够仁慈了的,否则以他自己,费尽家财也未必能对付那个教廷的人,而且教廷盯上他说明已经有打算向他出手,到时候就不是一个人对付川崎雄介,而是整个教廷组织。
川崎雄介抽了一口雪茄,沉思片刻,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帮我度过难关,我一定兑现承诺!”川崎雄介没得选,最终还是同意了,不过为了防止川崎雄介开空头支票,必须要让他出点血才行。
我点点头,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川崎先生能够看出这个道理,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想要让你女儿恢复很简单,除掉那个教廷的人即可,但这件事必须保密,包括你女儿的是被人吓唬成那样的。”
“虽然你们日本忍者不是那名教廷成员的对手,但对方能够做到悄无声息接近你女儿,这说明什么?”我眼神锐利的盯着川崎雄介问道。
川崎雄介惊讶的看着我,正色问道:“说明什么?”
我走到川崎雄介的办公桌前坐下,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说道:“里应外合,我这个人不喜欢刻意贬低别人,尽管日本忍者无法和华夏内江湖武者相比,但日本忍术里面的隐匿之术比很多内江湖武者都强,而隐匿和追踪是相辅相成的,既然能够将隐匿发挥到那样的程度,追踪的技巧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你女儿一年前就开始出现奇怪的举动,半年之后逐渐加重,所以说,你女儿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不是一天两天导致的,是经过漫长累积而成,也就是说对方很早就开始害你女儿了,可是你女儿身边一直都有忍者在暗中保护,即便他们没有能力阻止教廷的人出手,但至少能够发现蛛丝马迹!”我看着川崎雄介,冷笑道:“可是……他们却没有向川崎先生汇报过任何意外状况。”
之前是因为对川崎家的事不太了解,随着深入了解一些细节后,我才有了这样的猜测,尽管暂时还没有证据,但我觉得并不是空穴来风。
川崎雄介咬牙骂道:“这群混账东西,竟然吃里扒外!若是让我查到他们里应外合害我女儿,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川崎雄介是真的生气了,将雪茄狠狠插在烟灰缸掐灭。
他每年耗费在请保镖这件事上就耗资几百万美元,当然,他心疼的不是钱,而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吃着自己的喝着自己的还拿着自己的,却帮外人来对付自己,川崎雄介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将手里的高档雪茄捏成一团。
“冒昧问一句,不知道川崎先生邀请的那些忍者是哪个流派的?”我知道日本的忍者流派众多,也不知道上次看到的那本手记里记载的是否全面,所以想获得更多忍者信息,以便日后之用。
古人早就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哪怕是比我们弱的对手也必须要进行全面掌握,因为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如果有我们不清楚的状况发生,就算不能逆转战局,也有可能带来一些伤害。
而我们想要的就是在战斗时减少伤害,将伤害降到最低。
川崎雄介根本没有心情去猜测我的动机,直接说道:“武藏流派忍者和伊贺流忍者都有!”
武藏流派的忍者,那本手记上倒是有记载,但每个流派都有不同之处,同时邀请两个流派的忍者保护自己女儿,川崎雄介是看中他们的互补性,但这样也容易产生间隙!
武藏流派的忍者身份肯定没有伊贺流派忍者地位威望高,得到的佣金待遇等自然也不可能有他们好,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同是忍者,付出同样的精力,但得到的好处远不如别人,心中肯定会产生不平衡的想法。
正因为这样才有可能滋生出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这就是川崎先生你的不对了,请保镖就不要同时请两个流派的忍者!”我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跟你说这些也没用,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吧!”
“负责保护你女儿的忍者哪个流派多一点?”我问道。
川崎雄介听我一说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唉,当初确实不应该那么做,悔之晚矣!负责保护我女儿的大部分是伊贺流忍者,毕竟他们的能力更强,所以保护我女儿的机会更多一些,得到的报酬也就更丰厚,人总是眼红身边比自己过的好的人,这是人性!”
“当时之所以邀请两个流派忍者,是因为我觉得他们可以互补,却忽略了相互算计相互仇恨!”
川崎雄介倒是对人性有些了解,只可惜有些后知后觉了。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想了想,说道:“你先不要打草惊蛇,一切按照平时的作息进行,到时候我会让人暗中盯梢,看看到底是哪个流派的忍者在和教廷的人里应外合!”
“唐少你一个人?”川崎雄介觉得我太势单力薄了。
我摇摇头,说道:“不,我还有帮手!”
“好,需要什么唐少请尽管开口!”川崎雄介起身,向我鞠躬说道:“静香的事就拜托你了!”
能屈能伸是为大丈夫,川崎家族能够辉煌这么久,绝不是偶然,从川崎雄介就能看出端倪,为了女儿他可以向我低头,也可以向全体华夏人低头,仅凭这一点就比太多人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