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芸姐和李逸凡之间的关系比起现在要融洽的多。
那时候在夜色酒吧里,两人之间似有似无的暧昧,总是能让李逸凡小腹里像是三昧真火熊熊燃烧似的难以自制。
可到了最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对女人从来都是被动的他,也没有做出任何事情去改变,即便他也觉得不该如此。
芸姐也知道自己走光了,可却没有去假惺惺的整理衣襟,只是双手反撑,让自己坐起来一些,那对没有任何束缚的大白兔蹦蹦跳跳的,差点儿就离开了给自己作掩护的薄薄睡衣。
“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还觉得稀奇?要不要再摸摸看?”芸姐说道,“最近我好想觉得又长大了点儿——说来也真是奇怪,都三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难不成胸还要二次发育?我可没有怀孕啊!”
“可能是营养过剩吧。”李逸凡胡说八道,惹得芸姐呵呵大笑起来,刹那间如桃枝乱颤美艳不可方物。
只是芸姐一打岔,他也就不再把眼光放在芸姐的胸前了,免得继续尴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拉的越来越远了,刚才有的那点儿突然而来的小暧昧,已经消散在夜里微凉的空气之中,不复存在。
沉默了半晌,芸姐又开口说到,“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去过那座圣城么?”
李逸凡点头,虽然不知道,芸姐为什么最近总是喜欢提起这个,而且像是要准备看破红尘吃斋念佛了似的。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约接近神圣和纯洁,你就越会觉得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渺小而又肮脏。” 芸姐看着天花板淡淡的说到。
李逸凡有些错愕,看着她的脸,没有自嘲,只有淡然。
“一直以来,我都可以用这世界比我下作,比我还要放浪形骸的女人成千上万来,这样荒唐的借口来安慰自己。 ”芸姐说道,“或许也可以用自己母亲的病情需要钱,然后自己除了这幅臭皮囊以外,也没有其他办法能赚钱这种想法来让自己过得安稳。”
李逸凡更加沉默了,作为一个不算优良的听众,对芸姐的遭遇他早有知情,可却说不上半句话。
难道说她那也是能屈能伸,也是权宜之计?
这种话他说不出口,又不是卧薪尝胆谋图大业的伟人,谈什么能屈能伸,谈什么权宜之计,不外乎只是为了生活而丧失了自己灵魂的普通人罢了。
芸姐看着他,似乎看清了他的心思,忽然不屑的笑了笑说道,“小凡,我听说是女人一辈子,至少也要睡三个以上的男人,那样的一声才算不亏,对此你怎么看?”
李逸凡想了想,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不过是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想把自己树立成社会的大多数,树造成正面形象,一切和她们道不同的都不相为谋,一切思想正常的女人都是守旧的老古董——对她们而言,贞节牌坊满地都是,走到哪跟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