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钻石发卡,我急忙问他是不是知道依依的情况,他摇头问我依依是谁?我压制住激动的心情,问他这发卡是从哪里得到的,他伸出两根手根,我立刻从抽屉里掏出一叠钱放在他手上,他看了看手中的钱,笑着塞进衣服里。
他不紧不慢的做着这一系列动作,看得我心急如焚。
“你想救那个女孩?”叫花子一捺嘴边的山羊胡讪笑着问我。
我赶紧点头。
他不急不躁的说那个女孩现在很安全,我急着问他依依在哪?他用手一指西方,我晕,这是成心来折磨我的吗?
我叼起烟使劲的嘬两口,发泄我心中无处暄泄的郁闷。
老叫花子见我如此,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打开瓶可乐喝了起来。
我和他两个之间很陌生的人就这样一个抽着闷烟一个喝着可乐坐在前面。
许久,老叫花子起身离开,我本想拦住他问个仔细,可这样的人他要不想说,我是无论如何问不出什么东西的。
手里拿着钻石发卡站在屋中发愣,这时我才发现这老叫花子用可乐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封门。
这是什么意思?
“喂,想什么呢?一幅痴呆样。”正当我想这个老叫花子写的字是什么意思的时侯,我的后背被人拍一下,一回头看到向久梅那一脸清爽的笑。
“怎么了?感觉你失魂落魄的样子挺吓人的。”向久梅认真的对我说。
我摇摇头,一时想不出老叫花子的用意,只好把发卡先收起来,忙问向久梅有什么事,向久梅收敛起笑容,对我说,她又遇到怪事了。
我心说,你要不遇到怪事你是不会来我这里的。
据向久梅说,她们辖区接到报案,有一家五口人被灭门,现场极为血腥,接到报案后她带人赶到现场,可到目前为止一点线索都没有,于是向久梅想到我。
我问她出事的那家人住在哪?向久梅告诉我说那家人住在浑河边上,一提到浑河边上我想起了贾大婶,不知道她的女儿第二次失踪后现在怎么样了。
坐着向久梅的警车一路非常顺利的来到那个小区,让我很是惊讶的是,发生灭门那家与贾大婶家正好是对门。
我对向久梅说起贾大婶的遭遇又说起这个巧合,她也感觉匪夷所思,我去敲贾大婶家的门,她让同事开出事家的门,我告诉她我和贾大婶聊两句便过来。
贾大婶半天才给我打开房门,说是对门死人了,不干净,所以听到敲门声很害怕,我表示理解。
与贾大婶一日不见,看贾大婶衰老许多,原来满是皱纹的脸又凭添几条,原来我以为人的衰老是个缓慢的过程,就像白头发一根几根然后一撮最后才慢慢全白,但现在看到贾大婶我忽然感觉到,人是一下子变老的,这种速度让你感觉时间的可怕,感觉岁月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