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这个男人警察走到我和侯琳的座位旁停下来,“ladycanIhelpyou?”警察对侯琳问道。
侯琳此时也感到自己刚刚很失态。
“sorry,Idon’tneedifforawhile,thankyou”
侯琳解释道。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什么,可通过黑人警察的表情我能猜得出他对我来者不善,如果我真非礼侯琳,我估计他一定会把我拎走。
这是我第一次这反近距离的看一个黑人,真黑。黑人警察带着一股不甘的眼神离开。
等黑人警察走后,侯琳一个劲的向我道歉,说她太失礼了,太没修养了,太丢范了。
“你这么吃惊我的职业,是不是你遇到什么麻烦?”
侯琳向我点点,然后身体朝前坐着,不时用手向后捋着自己的长发,眉头紧皱。
“先生,您需要什么饮料?”空姐看我按铃走过来,“帮我拿瓶苏打水。”我说。
“麻烦给我也拿一瓶。”侯琳说。
打开水倒出一杯,如果不是侯琳在眼前,我肯定嘴对嘴的直接周,有这么一个气质美女在眼前怎么也得装一装。
喝口水之后,侯琳告诉我,她这次回家就是处理母亲的后事,她的母亲刚从日本回国,回国之前特意做个检查,身体好好的,谁知一个星期没过,就传来噩耗,说着侯琳从包里拿出一张她母亲的照片交给我,我拿过照片一看,是一个非常富态的女人,头发烫着,穿着也非常时尚。照片下面写着时间正是上星期的时间,这张照片是在日本照的。
我把照片还给侯琳,此时侯琳的眼睛已经湿了,她不时用纸巾擦着眼睛,最后说了句‘失陪’起身去了洗手间。
没想到不一会功夫,侯琳回来如变了个人一般,她卸了妆。
有的女明星卸了妆像鬼一样,可侯琳卸完妆依旧那么美丽。
“现在可以无所顾忌的哭了。”
原来她卸妆是为了哭,听到这个借口我也醉了。
“是我妈从小把我带大,现在我在日本tony公司做平面模特,收入挺可观,我妈是我在这个世界是唯一的亲人,我出国后不时带我妈过去生活,可她还是走了,她去世的消息是我家邻居告诉我的,听到这个消息我妆都没卸就上了飞机。
唉,你说人好好的怎么就没了呢?上次我妈来日本时就说,她碰到个云游的道长,那个道长告诉我母亲说我老家房子有问题,主人肯定中年横祸,我父亲是我刚出生的时候出去的,人正值中年,我母亲一听人家说的准,又求了一卦,结果那个道士说我母亲活不过五月初一,还说,我活不过五月十五,我当时在日本,上周我妈去日本把这事一说,当时我心就很不舒服,结果,结果真让人说准了,这可怎么办?我也会死吗?”
侯琳在我面前不顾形象的大哭起来,她一哭又惹得那个黑人警察不住的往我们这里张望,侯琳不时的用纸巾擦着眼泪。
我能体会她的无助,我何尝不是呢?我比她还可怜,至少她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我到现在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