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巴正余有点懵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居然是从他老婆嘴里亲口说出来的。
毛家宽做贼心虚,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巴正余又不是个呆子,如果他相信毛家宽的话那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鸵鸟了。他实在想不到那种“大姐夫日小姨,只准家里说,不许外面提”的事情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不由颤抖着手指指着毛家宽,一步步后退着,悲愤异常地道:“好,好你个毛家宽,咱们走着瞧。”
“正余,你听我说。”毛家宽见巴正余脸色青白,正是暴走前的征兆,赶紧一把拉住他,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本来他在省厅的位置就不怎么妙,如果再被这事闹上一下,那如日中天的关阳春岂不正好有了借口?再说了,省委周书记是个最忌讳男女作风问题的。所以他必须安抚住巴正余的情绪,不能让他乱来。
“说你妈个逼啊!”泥人尚且还有三分土性,巴正余的火更大了,挥手就是一酒瓶子,正好砸中毛家宽的鼻梁,毛家宽一声惨呼,鼻梁已经被砸断了,血花四溅。
于小翠也不由惊呼一声,拉着还有动粗的巴正余,喝道:“巴正余,你是不是疯了?”
可怜于小翠到现在还没弄清形势,以为自己还能吃得住巴正余,岂不知巴正余在皇冠娱乐城潇洒一回之后,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的她对于巴正余来说,可有可无,只是作为男人,哪怕对自己的老婆再不在意,也不能容忍她有别的男人。这绝对是原则问题,况且于小翠还很伤自尊地直接告诉她自己偷人了,这让巴正余更不能容忍。
所以在于小翠自以为是地拉他时,巴正余反手一个耳光将其掴得向后跌出,撞翻了烧烤桌子,跌倒在地。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巴正余第一次向她动手,于小翠不由一下子怔住了。巴正余这第一巴掌掴出去,心头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原来打老婆的感觉这么爽,便一发而不可收了,一脚踢开翻倒的桌子,伸手抓住了于小翠的头发,正反又是四个耳光,于小翠已经懵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傻乎乎地站着。
毛家宽虽然鼻子疼痛难忍,可是见巴正余疯了一样痛打于小翠,生怕打出事情来,忍痛过去拉巴正余。
巴正余正处在亢奋之中,毛家宽这么一拉,还以为他是想动手,转身便是一拳,在毛家宽的鼻梁上撒了一把盐。
毛家宽疼得眼泪直流,不由松开了手。
这时,一直傻愣着的于小翠才回过神来,嚎啕大哭道:“巴正余,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不然你就不是男人。”
换了往常,巴正余少不得要上去哄一阵子,可是今天这招不灵了,冷笑了一声,一把扯住了于小翠的手:“你这个贱人,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