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扬表现的很有礼节,也很保护部下,如果不是卓月之前就知道朱明扬,说不准还会被他的假象所迷惑,不过他既然替自己打掩护,自己没有必要去说什么,举起了杯子,道:“朱区长,怎么能让您领导举杯呢,我敬您。”
朱国瑞酒量并不大,倒是卓月的酒量出乎人的意料,实打实跟朱国瑞喝了四杯,五钱的杯子就是二两,加上之前朱国瑞也喝了不少,这一来二去,已经是半斤多了,一张脸红得像是上了色一样。对于卓月这个新来的小美女,朱国瑞有点打不到底,所以不便于造次,而黄莺这块肥肉虽然一直没有吃到嘴,但是言语上的便宜也占了不少,当下便依酒三分醉,道:“黄科长,你的段子最多,今天儿大家高兴,不如撂两个助助兴?”
黄莺倒是不做这个出头鸟,笑道:“这里有不少领导,我可不敢乱开口。”
朱国瑞笑道:“明扬部长,那你先说。”
“那我就抛砖引玉了。”朱明扬笑了笑,道,“有一种补药,药力极强,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女同吃床受不了。有人问,这么好的药为什么不多种些?老农眯起眼睛,淡淡一笑却不做回答,有谁知道答案吗?”
这个段子很冷,众人都在考虑,却听卓月捂着嘴笑了,黄莺其实早猜出答案了,在控制力方面可见比卓月稍高一筹。
“卓科长看来是知道答案了,不妨说出来,一解大伙心头之疑吧。”办公室主任陈凯不着痕迹地圆了一下场面。
“我不知道啊。”卓月笑着道,“我脑筋不是太好,猜不出来。”
见她这个样子,倒也不要强求,这时江一声轻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是不是种地上,地受不了啊?”
众人这才会过意来,不由发出一阵笑声来,只是这笑声里有多少这个笑话本身带来的效果只有笑的人自己才知道了。
朱明扬没有被冷场,笑着道:“我的说完了,该黄科长了。”
黄莺也不客气,道:“一个女秘书被她的上司许配给了他的下属,新婚花烛夜,女秘书叫得很大声,新郎官就说,别叫这么大声,小心被人听见,女秘书就笑了,说你说话怎么跟我上司一个样啊。”
众人又都笑了,朱国瑞也在笑,心里却有些不是个滋味,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也做过,以前在教育局任局长的时候,办公室主任就是个女的,跟他的关系很不一般,后来担心她缠上自己,就为他的下属牵线搭桥给送走了,有没有说出这样的话他不知道,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他看来多少有点影射之意。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朱国瑞打了个哈哈,笑着道:“小卓科长,轮到你了哦。”
卓月自有对策,笑道:“您是领导,理应您先来。”
卓月推脱得也有道理,朱明扬和黄莺都是她的领导,朱国瑞更是领导,朱国瑞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好……”
刚说出一个字来,他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号码,朱国瑞便离开了座位,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