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臻辉,你别这样,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乐潼抬高颈子,在莫臻辉的手下挣扎。
真不是她矫情,她的情绪没那么来得快!何况此时正在谈着乐氏贸易这样重要的事,她哪有心思跟他鬼混和胡来一气?
莫臻辉急促地喘着气,已经费劲地咬开了她领口的第一颗盘扣,开始向她的第二颗扣子进攻。
盘扣松开,露出她白皙如玉的纤长脖颈,乐潼学过芭蕾,脖颈永远修长如天鹅,脊背挺直如美玉,四肢也格外修长美好,一举手一投足都非常的完美。
莫臻辉就着迷于她这样的气质,“潼潼,你真美!”
美人在骨不在皮,有的女人外表非常美好,但是你若一接触,又觉得不过尔尔——抛去外表的美丽,对方似乎没有什么能吸引你的地方。
有的女人外表普通,但气质很美好干净,让你可以忽略她的外表只注重她的内在。
像乐潼这样内外兼具,内外兼修的人其实很少,实属凤毛麟角。
莫臻辉眼睛毒,阅历深,可谓历尽千帆,一眼便能识破一个女人的内在与外在,或者只是虚有其表。
他喜欢这种内外兼具的女人,无关乎对方的年龄与家世。
太年轻的,太嫩,深度不够;阅历不够,他感觉娶老婆像在养女儿。
乐潼这样的刚刚好,仿若为他量身打造,他们两人在一起不愁没有话题可聊,聊起来可以聊到天亮,绝对不会无聊,日子会过的很充实。
关键是乐潼能挑起他身体里最深藏的欲望,让他又觉得自己回到了20几岁,浑身有用不完的干劲,只想枕戈待旦。
这很难得,他活了四十几年几乎没有碰到过,所以他不想放弃,也不想放手。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此刻表现的有点急躁,不停地吻她脖子上袒露在外的肌肤,把灼热滚汤的气息喷洒在她白腻的肌肤上,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乐潼被他逼急了,就没见过这么色的人,而且还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色性,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莫臻辉,缺女人缺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拉离自己,因为他的头都快埋到他不该去的地方去了:“你这顶级富豪的名头是怎么得的?不会花钱去为自己买个女人吗?”
“买的女人又不是你,若是你,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去买。”莫臻辉口齿不清地回答,却也把无耻发挥得淋漓尽致。
“噢!”乐潼真想让老天来把他收了!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她的呼声,莫臻辉此刻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莫臻辉的眼神闪了一下,抬头看了看他那部手机,但是很快他又充耳不闻。
乐潼却仿若找到了救星,不顾一切地叫道:“莫臻辉,你的电话!说不定别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你,你快点啊!”
莫臻辉把头靠在她的身上,顿了一下。
随后他蓦然笑了笑,淡定地道:“是该让他急一急,不理他,继续我们的事。”
乐潼忍不住伸手“巴”了他一下,正好巴在他坚毅的下巴上:“莫臻辉,你真有出息,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莫臻辉摸着自己的下巴,叹了一口气:“好吧,今天放过你。”
乐潼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又重新活过来了。
然而下一刻,莫臻辉忽然如同一只猛兽般将她扑倒在沙发上,隔着衣服就在她肩颈处不轻不重的啃咬起来。
“啊!”乐潼都懵了,他虽然咬的不疼,但是痒啊,而且隔着衣服咬,太怪异了!
她用力的推莫臻辉:“你神经病啊!快起开。”
莫臻辉不理她,正面咬了再把她翻过来,在她的后脊咬,很轻的那种咬法,一寸寸的挪位置,很折磨人。
乐潼又生气又怕痒,伏在沙发上都想以头抢地,她用双手不停的拍打着沙发面:“莫臻辉,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啊……”
她哆嗦了一下,因为她手臂伸长的缘故,他快咬到她的胳膊窝去了。
“啊哈哈……”她登时笑了起来,这笑神经控制不住,她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鸡皮疙瘩也迅速窜遍全身。
就这样,短短的时间内,莫臻辉把她折腾的哭一阵,笑一阵,再惊叫一阵,整个像洗了个三温暖……
及至他收手,乐潼浑身瘫软,双臂下垂,只有在沙发上躺尸的份。
“莫臻辉,你太卑鄙了,你还是个人吗?”这么欺负女人,外表却那么儒雅绅士,表现的像个谦谦君子,原来都是装的。
室内开了空调,莫臻辉饱满的额头上和英俊成熟的脸上却渗满了晶莹的汗水,他喘息不停,垂头看着沙发上的女人。
女人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发丝凌乱,旗袍领口的盘扣有三颗被解开,春光外泄,从他的这个角度望过去,他连她内衣的颜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春色撩人,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此刻若趁胜追击,她决无还手之力。
乐潼已觉在劫难逃,她瞪大水眸与他相望,明知衣衫半敞,她却无力合拢,只有喘气的份,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莫臻辉一动不动地望着她,眼眸格外幽深惑人,他汗水密布的脸上有几滴汇集在一起,变成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乐潼雪白的皮肤上,再顺着她柔细的肌肤滑走,于是女人的皮肤有了香气氤氲。
气氛无比的紧绷,一触即发。
“算了,别吓你了。”他突然大发慈悲,顺手抱了她起来,把她抱入内室,放在他的大床上:“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处理完事情再来找你,然后我再跟你商量乐氏贸易的事。”
忽然之间,他又变得正经无比,刚才那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仿若是一个假象。
乐潼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了室内,只留给她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她实在是累坏了,闭上眼睛便睡着了。
……
舜华酒店的门口,席悄悄握着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一个号码。
电话能打的通,却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