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不理会白袁,对着顾番道着:“你虽是一番好意,却也不应该让五娘置于险地,日后不必再跟随在本相身边,自谋出路去吧。”
“顾相爷,要杀顾番之人众多,且各个是大内高手。”白袁道着。
“如若要伪造一身份对白尚书你而言并非难事。”顾延甩手离去。
白袁扶起来顾番问道:“顾大人可嫌弃本官府中?如若不嫌弃还请去本官府中养伤如何?”
顾番点了头应着。
夜里边,佘笙怎得也都睡不着,只因这里窸窸窣窣地有些耗子声,她不由地有些气喘起来,还真被顾延给说中了。
“萦儿,萦儿。”佘笙唤着。
顾萦儿连着过来道着:“女主子,怎得了?”
“好似喘疾复发了,劳你给我推拿一番。”佘笙道着。
顾萦儿连连给佘笙推拿着道:“女主子,我好似都忘了穴位了,您稍等着,我这边就去请太医。”
佘笙靠在石墙之上喘着粗气咳嗽着,一旁牢狱之中的苏珍淑见着佘笙道着:“你为何要将我也拉入牢中?此事与我有何干连?”
“咳咳,咳咳,礼尚往来罢了。”佘笙捂着胸口厉声咳嗽着。
顾萦儿拉着一个太医匆匆而来,太医进了牢中未敢有怠慢,连连搭上她的手探查着脉搏,他暗惊道着:“夫人,当时我给您开的绝育药您可有用了?”
“自然。”佘笙点头道着。
“这就奇了,您有喜了。”
佘笙咳得越发得厉害了些:“咳咳,太医说笑不成?”
“此乃大事,下官哪敢说笑。”
顾萦儿高兴地道着:“当真有喜了?”
“萦儿,我的药可是你给我换了?咳咳。”佘笙问着顾萦儿。
顾萦儿下跪道着:“女主子,此乃长公主的意思。”
“长公主怎得会晓得?”佘笙问着。
“您的药长公主不放心他人插手,在长乐园之中取药用药皆经过长公主之手,那药长公主见了觉得稀奇去宫中问了嬷嬷之后便给您换了一味能暖宫助孕的药,第二回给您的时候您已察觉了。”顾萦儿道着。
佘笙喘气道着:“烦劳太医先医治我喘疾。”
太医往佘笙背后扎针道着:“您此时有孕不是好事呐,您喘疾方复发恐日后腹中胎儿亦会沾染此疾,不得长寿呐。”
佘笙摸着小腹道着:“那便不要留,免得他日后与我一般受苦。”
“什么不要留了?”顾延进来问道。
“主子,您要当爹爹了。”顾萦儿道着。
顾延走到佘笙身边喜道:“当真有了?”
他又见着她颈前的银针,忙问道:“你喘疾犯了?”
“参见左相爷,夫人喘疾又犯了,当时所教您的推拿之法还得一日两回用着,只是这夫人此会儿有孕实乃不是好事。”太医道着拱手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