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请放心便是,错有错着,左相夫人之病因乃是受寒而起,如今喝下的鸩酒乃是极热之物加之延年丹之药效,左相夫人体内除了喘疾未能出去,其余之病已不是大毛病。”太医道着。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可这东家怎得还未曾醒过来?”
“左相夫人虽没了寒病,可心中好似有郁结之事,并非不能醒来,而是不愿醒来,她之心思郁结已久哪怕体内病痛驱逐,心病亦是难医了。”太医言道。
王燕云进了屋内,见着顾延靠在床栏处连道着:“姑爷还请放宽心,外头新皇派二小姐来寻您,此处有我守着。”
顾延握着佘笙之手说着:“七嫂子,你跟佘锦说如若新皇有事可书信过来,至于要我进宫便免了。”
“姐夫,我晓得您念着阿姐,可新皇那边已有苏家证据,可他不知苏家倒台后该如何册立二相,特请您做主。”佘锦进屋来道着。
“不是有太上皇在吗?”
“太上皇已去江南游历了,新皇要推翻吴家袁家之冤案,恐他新登基对付不了苏通老相爷,特请您出山!”佘锦道着。
顾延起身道着:“你好生照顾着你阿姐,我去宫中会立即回来的。”
“好。”
佘锦应着,她等着人退尽之后,才叹气道着:“阿姐,你为何也要和顾皇后一般喝下毒药呢?你不要锦儿了吗?我与你讲我在宫中的听到的顾皇后阿不,如今应该是皇太后,阿不,就是姐夫他姑姑的秘辛,好不好?你只要醒来锦儿还有许多许多的故事呢!“
佘锦缓缓地讲着在理政殿中听到的宫中之事。
佘笙微微地睁开眸子来,佘锦之声烦得很,可却也是着实听进去了的。
“阿姐,你说这姐夫多无辜呐,兰妃已是姐夫的祖辈了,为何顾皇后要将对兰妃恨放在姐夫身上呢?明明姐夫一点都没有做错呐!”
佘笙看着床顶的镌刻,明明顾延一点都没有做错?
可她成为灾星却是实实在在地因为是顾延。
“阿姐你醒了,你怎得哭了?”佘锦是既喜又惊,“太医说您虽然此次没有了孩儿,可是你体内寒病恰巧都给解了,您除了喘疾并未其余的病了,您日后都不用日日喝参茶了,至于喘疾只要您被多想日日推拿也不会再犯,您日后还会有孩儿的。”
佘笙擦着泪水道着:“为何要救我呢?饿了,要喝粥。”
“好,我让奴婢给您去熬粥。”
“方才顾延进宫是陛下要对苏府动手了吗?”
“如今的陛下已是换人了,谁人都没有想到竟是景阳做了陛下,也未曾想到陛下也会效仿先帝退位为太上皇。”佘锦道着。
佘笙起身道着:“带我进宫,上朝堂。”
“阿姐……你方小产,不得走动呐!”佘锦道着。
佘笙摸向小腹眼神黯淡,道着:“无碍,让我进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