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么蠢的话,包篆是彻底的没有脾气了。
丁斐将包篆放平后,一个人转身进了洗手间,将一条干毛巾用温水浸湿后,拧干。
她二话不说的走到病床前,用毛巾将包篆的脸和脖颈一并擦了。
擦完了脸,又将毛巾翻了一面,将包篆的大手拉过来,一点点的,细心的将他的大手也擦干净。
起初,包篆还会与她较一较劲,故意将手收回去,不让她碰。
可丁斐也不生气,再一次把他的大手拽过来,不厌其烦的给他擦拭着。
今天,包母出去的时间有些长。
丁斐擦完了包篆的双手后,头也不抬的说道:“黎绡让我转告你,过两天她就来看你,欢欢病了,厉慎行不在,她一个人走不开。”
包篆不以为然的点点头,他早就习惯了黎绡的繁忙。
这些日子不见,倒也没特别想她。
倒是丁斐。
有的时候,丁斐加班来的晚了。
他就会莫名其妙的发场脾气。
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可就觉得丁斐看着让人生气!
丁斐将毛巾送回去,洗干净挂了起来。
她又走回病床前,坐在前面的椅子里,顺手将一个苹果从果盘里拿起来,又开始细致的用水果刀削起皮来。
一个苹果被她削的像个艺术品似的精致。
她再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的方形果块,然后插上水果签,送到包篆的嘴边来。
包篆从小就讨厌吃水果,哪怕包母日日念叨着:“一日一苹果,小病远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