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体，冷视着那人，强行扳正他的脸，愣说：“姚晟铭，是你？”
那人浑身狐狸，脸部被划伤，咧嘴一笑，满嘴腐臭味，卓跞别开头，看到总统从床上爬起。
“砰”问水冲进来，看到情形，大步上前，一拳把姚晟铭打击，踢飞在一旁，说：“他有问题。”
问水话落，看到总统的手臂，被姚晟铭咬过的地方，已经发黑有些腐烂。
“牙齿都黑了，每根牙都种满毒。”问水强行掰开姚晟铭的嘴，看到他牙齿发黑，拿银针戳一下，银针发黑。
他将姚晟铭推开，起身看着总统一眼。
“啪”问水一巴掌抽去，指着总统，怒吼道：“偷本少马桶的仇，本少还没报。”
“……”总统被打，他脸别开，却看着床上，沉声问：“她会有事吗？”
卓跞看着姚容，将她抱起转移位置，问水将总统提起，看着他手臂腐烂位置，扩散得特别快。
“忍着。”问水说道，拿把匕首，直接把他手臂那块内，全部切下来。
总统咬牙，看着肉被切掉，他手臂还在继续发黑，问水脸色也越发难看，说：“干，这是什么毒？”
“噗。”总统仰头，一口鲜血喷出来。
问水伸手挡在面前，手背被几滴鲜血溅着，他伸手揪着头发。
“问水。”卓跞神情凝重进来，深深看着总统，才低声对着问水说：“查到了，就是上次袭击嫂子那批人。”
“暗市杀手？”问水挑挑眉，显然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