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简习惯性的五点便醒了,确定了姜文哲此时依旧是退了烧的,易简便将地上的冰激凌桶放回了冰箱中,回了家。
易简洗漱之后没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将自己准备的有机乌鸡炖了汤,又将其中的一部分鸡汤和鸡肉用来煮粥。之后便将东西放进了保温盒重,送到了姜文哲的公寓。
看着在厨房桌子上静静待着的两个保温饭盒,易简想到了在国外的那些时间里,自己那些年为数不多的卧床不起。
回想起来,那些生病好像都是因为压力大引起的。而那时,一生病,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席闻清,希望他能带着鸡汤和米粥,踩着七彩祥云来看自己的席闻清。
可惜的是,每一次生病,都是易简一个人挺过来的,连室友,她都没有麻烦。
生病和带着鸡汤,米粥,和七彩祥云之光来看自己的席闻清,都是小概率事件,没发生也是正常的。
而回国一年后的没有女朋友的海龟找女朋友则是大概率事件,如今看来,发生了,也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应该是自己的异想天开和没有准备吧?叹了口气的易简在又一次检查姜文哲没事之后,便去上班了。
有了工资,才有攒钱的机会。有了钱,才有买厕所,以及厕所之外的空间的可能。
易简不认为自己是房奴。奴隶吗?人家奴隶都供吃供住的,她,是从来没有受过自己还没有买到的房子的恩惠的,一口馒头都没有咬到过。嗯,对的,她连房奴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