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住院大楼，年轻的警官忍不住发牢骚了，“这个赵眉肯定在说谎，死者武月身上那么多刀伤，赵眉她怎么不提了？我看这个赵眉十之八九是凶手，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这个赵眉就是活生生的苏妲己啊！”
年长警官给了他一个重重地爆粟子，年轻警官委屈地摸了摸头，“师父，你干嘛打我？我又没说错，这案子本来就漏洞一堆，我就想不明白了，局长干嘛不让我们查！”
“查你个死人头！你给我安分点儿，这个案子到此结束，你想查案就给老子去查前天公园的无名女尸案，查不出来别叫我师父。”
年长警官懒得多解释，也没骂徒弟。
谁都有热血沸腾嫉恶如仇的时候，他年轻的时候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可年纪大了，吃的亏多了，他的棱角也快磨平了。
漏洞他怎么看不出来？
可看出来了又如何？
连局长都不敢过问的案子，他们只不过是小警察而已，哪来的胆子查？
再说能查得清吗？
还是装糊涂的好呀！
“明顺哥……你会不会觉得我……”眉眉忍不住问，可始终说不出那个词。
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昨天怎么就能对武月下那样的狠手？
连一点害怕都没有，就算现在她也不觉得怕，有的只是痛快和解恨。
“武月她是自作自受，和眉眉你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来烦你了。”严明顺轻轻地拍了拍，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