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撤往马高的duli师缅北边境jing备区部队,经过西多一天的艰苦阻击战,又搞了一次夜袭,无论是jing力和体力,还有弹药,都消耗到了极低的程度,再加上司令官温荣才身负重伤,昏迷不醒,一座大山一般,沉重的压在每个军官和士兵的头上,却没有觉察到,他们的身后,跟着七千多条恶狼。
辛格准将马上就要成功了,但是,幸运女神未曾光顾这位印度籍的军官,温荣才的部队,在新多附近,与赶往西多阻击地点的duli师直属兵团第九旅肖金山部会合。
旅长肖金山少将,安排完随军野战医院,给老战友温荣才动手术之后,心里就憋着一股火,英国佬和印度兵,已经占领了西多,自己再去阻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夺回西多,才能完成任务,可面对的是二十多万装备jing良的英印军,自己和对岸的第十旅方远山部,加在一起,不过三万多兵力,怎么和英印军打面对面的阵地争夺战?
要命的是,师指挥部的命令,西多是第九旅和第十旅的第一个阻击点,但是,现在丢了,他没有权力去责备老战友温荣才和他的部队,以一支没有重武器的地方守备部队,坚守西多一整天,顶住二十多万英印军重炮和坦克的猛攻,临撤退的时候,还狠狠的咬了英国佬和印度兵一口。
要是自己的第九旅,做的也无非如此罢了,他的心里,对缅北边境jing备区部队,只有敬佩,回到帐篷里,肖金山的脑子里,考虑的都是这个问题,这时,帐篷外面,一声响亮的“报告!”“进来!”肖金山头也没回的喊道。
一个年轻的少校,浑身沾满泥水,一身热带丛林作战服,刮得到处都是小口子,但却jing神抖擞的进来,肖金山抬头一看,惊异的问道:“你们侦察营不是在前面给部队开路吗?怎么跑回来了?”
少校压抑不住兴奋,凑到肖金山的身边,神神秘秘的说道:“旅长,送上门儿来的大买卖!”肖金山jing神一振,急忙追问道:“李金风,你把话说明白,什么大买卖,别神神秘秘的?”
第九旅旅部直属侦察营,作为直属部队,每天都能见到旅部的几个大佬,少校营长李金风,更是肖金山的心腹爱将,和旅长都混熟了,也不再卖关子,正sè回答道:“报告旅长,侦察营在新多以西四十余公里处,发现一股英印军部队,距离我们的宿营地,还有大约两个小时的路程,因为没有旅长的命令,就没有惊动他们,我的部队还在继续监视!”
肖金山眼睛放光,急切的追问道:“兵力多少?部队编成?是否后面跟着英印军大部队?有没有炮兵和坦克?把详细情况都说出来!”
李金风回答到:“兵力大约五一个旅,七千余人,绝大部分是印度兵,少部分是英国兵,为英印士兵混编部队,没有坦克和炮兵,距离英印军的主力部队,约有一天半的路程,属于孤军深入,我判断,应该是朝着我们来的!”
肖金山双手击掌,连连说道:“好,好啊,正愁没地方下口呢,就有送上门来儿的肥肉,根据英印军的兵力和装备情况判断,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英军的一个旅,也就是咱们一半儿的兵力还不到,你以为英国佬和印度兵事敢死队啊,他们是朝着老温的部队来的,正好撞到咱们的枪口上,还真是送上门儿里的买卖!”
肖金山对李金风说道:“你立即赶回部队,继续监视,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允许动手,要是惊跑了到嘴的肥肉,我不扒了你的皮!”李金风一咧嘴,敬个礼就急忙溜了。
随后,肖金山抓起步谈机,“老方吗?我是肖金山啊,什么意思啊,没事儿就不能通个话啊?告诉你个好消息,有一笔不大不小的买卖,送上门来了,合伙做一下怎么样?”
步谈机那端,直属兵团第十旅旅长方远山少将,嘴一撇,揶揄着说道:“就你老肖,吃独食吃惯的主儿,有了好买卖,还能分给我,我不信!”
肖金山有点儿急,说道:“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啊,说正经的,我的侦察营,在咱们宿营地以西四十多公里的地方,发现一个英印军混编旅,七千多人呢!我估计,是追着老温他们来的,还不知道咱们两个旅在这儿,算他们倒霉,给咱们开张的机会,合伙干掉他们,有没有兴趣儿?”
方远山一听,两眼放光,急忙说道:“送到嘴边儿的肥肉不吃,咱俩傻呀?吃肉和执行阻击任务,不犯冲突,你拿个章程,怎么打,我老方全力配合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