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坏事做尽的老约翰到死都没有得到救赎,哈利无聊的看着唐易学着维纶的声音和语调,念着乱七八糟的祷告词,完全是在敷衍的做样子给楼下的小约翰听。
在听到唐易在最后两个“阿门”的读音上加重了声音后,哈利粗暴的把晕在地上的维纶弄醒了。
唐易平静的说道:“尊贵的维纶神父,我已经替您给约翰先生做了临终的祷告,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在跟上帝叙旧了呢。。。。。”
十分钟之后,伴着小约翰虚伪的哭声,唐易带着沃夫和哈利还有维纶神父走出了史莱克家族的庄园,期间,小约翰煞有其事的预约了维纶神父下周来主持老约翰的葬礼,临出门还往维纶口袋里塞了张银行支票。
老维纶笑逐颜开的答应了下来,“管他呢,我一把老骨头了,才没必要参合两个大公司的明争暗斗。”
沃夫又一路飙车,把老维纶心绞痛的毛病给勾了起来,不过沃夫的车技的确是挺“好”的,一路上老维纶的车子只是比来时多了几条划痕而已。
唐易此时眉头紧皱,并不是因为感到不舒服,因为他平时也这么开车,早几年撞坏了老僵尸爱德华收藏的十几辆老爷车后,让爱德华肉疼不已。让唐易皱眉的是,车子后面闪烁着的蓝红相交的光芒,和响动交错此起彼伏的警笛声,不用回过头去唐易就知道后面是纽约警察的车子。
在成功的完成了第四个让人血脉膨胀的飘移后,沃夫终于摆脱了纽约交警追击,伴着一声尖啸般的刹车声,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圣约翰大教堂门口。
唐易慌张的下了车,连忙一把把沃夫从驾驶室里拉了出来,“尊敬的维纶神父,后面的条子快到了,您是否可以代表至高无上的神跟他们交流一下!”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两沓美钞递给了维纶神父,维纶神父刚想拦住沃夫肇事逃逸的手,在半空中打个个急转弯,转到了唐易手上的美钞上,笑眯眯得回答道:“非常乐意为您效劳,哦那你们赶紧走吧,不用客气的,我跟您的教父是旧识,这些是该做的!”
唐易心里犹如吃了一百只苍蝇似的,“旧识?见鬼我看是跟美钞是旧识吧!”在哈利和沃夫一前一后的保护下离开了圣约翰大教堂,没走多远,就听到警车的刹车声停在了圣约翰教堂门口,背后传来了老维纶神棍般的辩解声。。。。。。
唐易没有回唐氏中医馆,三人在隔着一条街外的阿姆斯特丹大道上分开了,哈利和沃夫回了唐氏中医馆,而唐易则是去了爱德华公司。
位于纽约皇后区的爱德华制药公司大楼高达150米,在纽约市很起眼,说起眼不是因为高度,纽约皇后区有很多建筑的高度都远远超过它,特别是因为他的样子,像极了一个竖起来的中式大棺材,外表的玻璃是黑的,不会产生任何的光污染,但这阻止不了它成为世界顶尖的药物研发生产公司。
因为圣诞节的缘故,爱德华公司也放假了,当然也不是全部,一般来说,25日之前的几天,美国人已经就开始准备圣诞的假期了,偶尔有几个做药物科研的教授还在实验室,但是办公室里面,也就是负责写文书材料的秘书,她们是绝对不会来上班的。
唐易边无聊的抱怨着美国人的懒惰,一边走进了爱德华公司一楼此时显得空旷的大厅,“哼!过个年就不用干活了?双倍工资都不要,真是一群愚蠢的家伙。。。。。”
他们那个早已“去世”的总裁老爱德华的“遗体”还放在大厅里的一个水晶棺材里,据说用了最好的防腐技术来确保这个伟大的科学家、药物学家的科研精神能够永远的传递下去,这让这个大公司的气氛看起来有点诡异,更加奇葩的是这家公司的面试,他们的一般员工在进入面试之后都要献上100cc的血液给爱德华医学研究会下属的一个血库,这些血液据说是要作为医学治疗用途的。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唐易不会信的,他随意的对前台两个白人小妞接待人员打了声招呼就直奔电梯,自从爱德华不幸在车祸中身亡,唐易就成了爱德华公司的大股东,在爱德华公司他就是最大的老板,作为大股东他定了很多奇怪的规矩,比如爱德华公司的顶层关闭,加了几十道门,都是德国产的高级货,用做装甲车的钢板制成的。
外界传言这是因为唐易对爱德华的感情很深厚,希望能保留爱德华生活工作过的地方,唐易也会时不时的回爱德华公司,一回来除了处理一些董事会的事务外,还会去公司顶楼,一个人待一会,有人以为那里有爱德华生前的药物研究,试图进入,结果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唯一一个出来后神志还算正常的是爱德华公司的厨子,据说做的一手中国菜,他出来之后变得特别怕光,工作时间也变成了晚上日落以后,他的邻居们纷纷发现家里养的小宠物接连暴毙。
但是,这个人在去年夏天被一个中国流亡来的光头手持一串木珠子砸到后心脏病突发,口吐黑色的胆液死了,后来纽约警察来了并没有对这个老光头做什么,因为人家是藏传佛教某个重要人物的转世来着,是美国的重要客人。他来唐易的公司只是路过的,看到爱德华公司的外形就执意要进去参观,在办公区和实验室参观后对爱德华公司的制药方法大为赞赏,但是非要为那个公司食堂那个怕光的二厨进行摸顶祝福。
不久后尸检报告出来了,验尸官相信这个人可能患有狂犬病,因为他的脖子上明显有两个牙洞,所以验尸官认为他可能是在哪里被蝙蝠咬了,似乎验尸官并没有考虑蝙蝠嘴的大小,不过这也是考虑到他畏光的症状,可是畏光畏了两三年才死的狂犬病也是很奇怪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