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声叹息了半天,才脸色阴沉地看向了木亦白:“战王阁下,你这般做法,怕是有欠妥当吧?”
木亦白冷哼道:“你们的做法就很妥当?”
我被对方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毕竟是我们无礼在先。让我没想到的是,小赵竟然贱兮兮地笑道:“妥当,妥当,简直太妥当了!要是没有这么一手,胖哥到了八十能拉上步诗文的手,都算他小子动作快。这回好了,水到渠成了!”
“嗯!原来如此!”张玄羽深以为然地点头看向我道,“三弟,我刚才总觉得二弟的说法不太靠谱,所以,我想验证一下。看来,二弟诚不欺我啊!”
我现在上吊的心思都有了。这帮人脑袋里都装了什么?我敢打赌,顾不上那损招,有百分之九十以上有想拿张玄羽做实验的打算,张玄羽却反过头把顾不上当成了实验对象。
这下好了,问题解决了,答案就等明天了。
我干咳了一声道:“我们聚在这儿也不太好,我看,还是都散了吧!”
他们几个陆陆续续走了之后,我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
我的帐篷让张玄羽抠了一个窟窿,肯定回不去了。我现在第一件事儿,就是想找陈与唱谈谈,但是我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
我下意识地看向远处的帐篷时,陈与唱竟然走了过来:“展卿,能过来谈谈吗?”
“哦!”我迟迟疑疑地走进了陈与唱的帐篷之后,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香味。那股味道闻上去像是麝香,可里面又带上了一丝阴柔的气味。
我迷惑之间多吸了两下,却觉得丹田里忽然升起了一股热流,我全身上下顿时像是暴露在了烈日之下,从里向外地翻起了燥热。
不好!我下意识地想要转身往外跑时,帐篷的大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陈与唱平静道:“你不用费劲了,帐篷里的药和顾不上那边的一样,阵法也完全相同。你现在破解不了阵法。阵法会在十二个小时之后消失,现在谁也出不去。”
“你想干什么?”我转头喝问之间,陈与唱已经解开了外衣。我看见她雪白的皮肤时,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什么都想不到了,也没法去想了。
当本能代替了思维时,我的脑袋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我几乎毫无思维地往陈与唱身上扑了过去,狠狠地把她抱在怀里,拼命吻上了陈与唱的嘴唇。
等我接触到她略带着凉意的双唇时,最后的一丝理智也被本能湮没,抱着陈与唱扑倒在了睡袋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疯狂中恢复了理智。等我翻过身来,却看见陈与唱抱着衣服,背对着我坐在睡袋上,轻轻颤抖着满是红印的双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陈与唱却缓缓开口道:“你不用顾虑什么人伦,我虽然在辈分上是你的小姨,但是我仅仅是陈家的旁系子弟,我们之间的血缘联系已经可以远到忽略不计的程度。”
“陈家主家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各个支脉挑选天赋出众的孩子收入主家,我就是在七岁那年被带进了主家。那时候,我还很弱小,经常被主家的孩子欺负,我却不敢反抗,只能躲起来偷偷地哭。要不是三姐,我怕是活不到现在。”
“那时三姐亲自把我要了过来,将我抚养长大。在我心里,她甚至比母亲还亲。”
我沉声道:“你说的三姐就是陈与荣吧?”
“对!”陈与唱道,“你应该叫她母亲。”
“放屁!”我暴怒道,“我没有这样的母亲!”
陈与唱道:“在不死城,我一直以为三姐是真心想要杀你,可是,我出来之后,却越想越觉得不对。”
我颤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陈与唱的话给了我无尽的希望,可我却害怕这种希望下一刻就会被生生掐灭。
陈与唱缓缓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姐夫,也就是你父亲展天争的时候,是听说有人闯进了陈家刀阵。当我赶过去时,你父亲已经体无完肤、浑身是血地倒在了刀阵里。”
“那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用长刀支撑着身躯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没法起身。大长老当时说要将他乱刀分尸时,是三姐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