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你在看什么呢?”听竹看着七皇子看着自己那么的认真竟羞红了脸,“是不是听竹说错了什么?”
“没有。”旻焱看着听竹笑了笑,“听竹,当日母后叫你侍奉我到现在怕是已经有十六年了吧。虽然我一直没有提起,但是作为我的贴身侍女你的确做得已经很好了。你可有喜欢的人了吗?”
听竹听到旻焱这样说一时竟乱了阵脚,“七皇子,听竹不知道你的意思,听竹自幼和七皇子长大对七皇子是绝无二心。”
“你不用那么的紧张,我并不是说你对我有二心而是我想要对你好。”旻焱越说越没有底气到最后只剩下一串叹息,“罢了罢了,你终究不是她,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是她,我不能让你来代替她。”
听竹看着旻焱痛苦的神色轻轻地说道,“七皇子是说谧昭仪吗?其实,奴婢一直都在效仿着谧昭仪希望能够让七皇子的心好受一点。七皇子的这份心谧昭仪是否知道呢?若是她知道了会不会无动于衷呢?”
“她曾说过我是她的知心人。”旻焱越说鼻子的酸意便冲了上来,“罢了罢了现在不说这个,”晚上霜寒露重的你还是赶紧回屋歇着去吧。”
听竹看着七皇子今夜伤透了心却又忍着不说一动情忘记了害怕紧紧抱住了他,“七皇子不要让自己难受好不好,这深宫之中便是你对听竹一个人最好也是最真心的,听竹不希望你难过,忘记谧昭仪好不好,听竹身份低贱但是愿意把自己献给七皇子。”
“算了吧,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不碍事的。”七皇子推开听竹对自己刚刚的冲动无奈起来,自己竟然是那么的想念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竟然有这种窒息的感觉,泪背着听竹一滴滴拍落在石桥上,逐渐变得冰冷犹如他的心渐渐地变得坚硬。
月落西涯断了谁人泪?拨动了谁的心弦?落花归去,人末了,情终末了。
翌日,霞光微露江小鱼伸了伸倦懒的腰,看着枕边空空的人儿心中的痛涩便减少了一分。云裳也恰如其时地将洗漱用具拿了进来,明月则是将华服早早准备好了。
“今儿个你们都那么早啊?”江小鱼慵懒地笑笑,眉发中透露着她的一丝丝疲惫。
“娘娘,不是奴婢们早而是娘娘你醒得太迟了。”明月掩嘴而笑,“这是皇上为您特意准备的衣裳,说今天一定要见你穿上。”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江小鱼看了看昏暗的房间,“怎么还是那么的昏暗?”
“已经是午时了。”
“怎么你们不叫我呢,真是一个个的就知道偷懒。”江小鱼叹了一声。
“不是奴婢们不叫娘娘,而是皇上想让娘娘多睡会。所以才装上这种暗色的窗帘这样娘娘就睡得比较安心了。”明月乖巧的回答,秦顺儿在旁边点头如捣蒜。
一时半会江小鱼已是穿戴整齐,华服在身的她流光溢彩说不出的珠光宝气,“今儿是该去看望下老佛爷了,想来这几日事多一直没有去看望他,徐良娣病故之后就更少的看望她了。”
“我们早已准备好了看望的礼物。”云裳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东海朝月珠。”
“不错不错有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寓意。”江小鱼点了点头拍了拍云裳的小手,“还是你懂本宫的心思,走吧时辰也不早了,过去还能赶一晚冰糕尝尝。”
江小鱼走在路上身后带着三五个丫鬟却被一竹轿给拦住了。看着竹轿上的女子脸色顿时由晴转阴。
“原来是汐妃娘娘,您这是要拦臣妾吗?”江小鱼心里冷冷一笑。
“我怎么敢拦昭仪娘娘呢,听说您昨晚是独宠恩泽,看样子是更加明艳动人了。”汐妃皮笑肉不笑,“本宫是身子不爽,刚从太后那出来就碰上了谧昭仪,这是缘分啊。”
云裳拉了拉江小鱼的衣袖,“娘娘这汐妃辈分毕竟比您高,咱们先忍气吞声等会让太后为我们做主。”
“算了,我也没有打算理会汐妃。”江小鱼笑笑,“让路,这皇宫路窄看见汐妃娘娘就得让着点知道了吗?”
“奴婢知道了。”明月他们齐齐站在了一旁看着汐妃在竹椅之上盛气凌人地离开了。
“走吧,这回太后该着急了。”江小鱼摇了摇手中的蒲扇步步生莲地朝着福寿宫走去,“这天太热了。”
“那奴婢为您准备些凉茶。”云裳乖巧的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