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音……”
“回吧。”
顾黎墨是不甘心的，但是却舍不得看到林海音有一丝丝为难的模样。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顾黎墨狠狠的瞪着肖然。
“肖然你记住了，若是你敢不对海音好，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顾黎墨离开了。
办公室里霎时间就剩下了肖然和林海音两个人。
林海音挣脱了肖然的手，挺着大肚子走到了一边儿，看着房间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问他。
并没有直视男人的眼睛。
“肖然，你还有什么话是要对我说的吗？”
想她林海音今天伤心吗？
毋庸置疑是伤心的。
难过吗？
毋庸置疑也是难过的。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爱了好久好久的男人，所以林海音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她想要听听，这肖然，要怎么和她解释这个事儿。
肖然微微叹了一口气。
“海音，我想要问你，你怨恨我吗？”
“怨。”她回答的毫不犹豫。
自己遭受的这些，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她自然是怨恨他的。
肖然身子僵硬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紧张的模样，随即又问道：“那……你对我可是还有真感情？”
话说完，林海音忍不住的转头，看了一眼肖然。
说实话，她还真的是没有想过，这个肖然竟然会问的这么直接。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