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一时语塞,他可能是知道这家伙怎么惹上事的了。
嚣张,狂妄,不可一世。
被认定为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的沈醉竟然是缓缓的松手,任由啤酒瓶摔落地面,发出“嘭——”一声带着回音的闷响。
“说真的,你们不够格。”她径直走到门口,动作坦荡。
江夏被气笑,对着想要伸手拦她的小弟们打了个阻止的手势,他倒是要看看,这么“狂”的一个人,会不会转眼就“怂”得跑了。
沈醉是怂没错。
但是她的怂都是建立在自己会吃苦的基础上,比如自虐之类的,但是摆明了自己不会受到伤害的事情,她怂个毛线。
因此她并没有跟他们所想像的一样,逃出去,反而是偏了偏头,瞅了一眼留下来的迟景:“你怎么还不走?”
迟景摇头:“这样好玩的事情我怎么能走呢。”
透过江夏的烟气缠绕,沈醉仿佛是看到了迟景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微微颔首:“这样啊——”
她思索着,一秒钟之后勾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出来:“那你就待着看戏吧。”话说完,她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什么叫看戏?
这不是把自己直接划到唱戏的行列了吗!
操!
她长手一撑,从墙上站直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伸手将房门锁上:“游戏……开始了。”
“迟景,记得闪开点,别被老子伤到了。”她大言不惭的好意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