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你没证据,就凭白无故的指认云初,你这才叫胡说八道,而且家里的佣人,除了我请来的那些,剩下的都是你妈找来的,怎么可能会听云初的话,你就算要编瞎话,也编个像一点的,别一天到晚信口雌黄,想起一出是一出。“季凡看向季芜言的目光中,满是失望,曾经他觉得这个女儿还挺可爱的,可自从出事之后,季凡怎么看怎么觉得季芜言没脑子,加上现在又发现了侗思兰的事,季凡更加觉得,是侗思兰把季芜言教的这么没脑子,对季芜言的喜爱,也在一点一点降低。
季芜言被季凡吼得满脸通红,倒不是因为她觉得愧疚而红,而是因为生气。
那件事情,明明就是云初做的,为什么季凡查都不查一下,就说她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呢,她敢百分之百保证,那件事情就是云初做的,这个贱人,做了坏事不承认,现在还在这里装好人,季芜言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凭什么她被人陷害了,季凡不为她讨一个公道,反倒把一切的错怪在她的头上呢,既然横竖都是她的错,那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人在一生气一激动下,总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现在的季芜言就是这样。
“谁说我没有证据的,当晚她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最好的证据。”季芜言口不择言的说道。
侗思兰一听觉得不对劲,赶紧拉了拉季芜言,让她不要再说下去。
季凡见两母女这种反应,感觉这其中有点什么事,便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季芜言甩开侗思兰的手,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天晚上,我妈本来打算教训一下她,便在她喝的东西里面下了东西,而且我妈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喝下去的,可是她喝过之后,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我出事了,这难道不是最有力的证据吗?这说明她肯定早就知道了,做好了防备,然后把东西拿给我喝了,所以季家因此蒙羞,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季芜言这一招损人不利已,简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侗思兰无力的抚了抚额,心里暗骂季芜言这个笨蛋,怎么能将这种事情说出来呢,她这不是不打自招么,眼看着她和季凡的关系都这么紧张了,她还说这种事,这让季凡怎么看她。
果然,季凡震惊的看向侗思兰,指向侗思兰的手有点颤抖,说道:“言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对云初做出这种事?”
“老公,你听我解释,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出出丑而已,我没想过其他的。”侗思兰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撞了鬼了,被云初给弄得下不来台不说,现在还要被自己的女儿出卖,她这作的什么孽啊,她想不承认都不行,可即便是承认了,也不能光她一个人出事,得拉一个垫背的才行,“但是老公,言言说的没错,我是亲眼看见她喝下去的,但是她喝过之后,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言言出了事,这说明,她肯定早就知道那酒有问题,才故意调的包,老公,我是做错了,可是她也没安什么好心啊,把事情闹得这么大,都是她的责任,你可别被她表面那个乖巧的样子骗了,其实她的手段,不比我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