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白姑娘。”陈言起身，面色看起来比平时还要温柔三分。
“都说了多少次了，叫我白芷就好了。”白芷说完看了眼四周，船已经靠了岸，但是船头两人还在忘我的交流着。
“喂，还回不回家了？天都快亮了。”白芷看着湖中心打成一片的同类，心情有些复杂。
成为王真的那么重要吗？
或许吧，成王败寇。这个道理都懂，但是解释起来又觉得太过黑暗负能。
以前她太过于天真，总是不懂为何后宫妃子要争夺那宠爱和后位，总是不懂那成群的皇子大臣为何要因为皇位打的血流成河。
成王败寇的道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想拥有的，那东西可以带来想要的便会努力去争，哪怕赌上性命也在所不惜。众人皆苦啊……各有各的苦，只能捡幸福的来回忆和生活，这才是生命的真谛。
现在她懂了，或许已经晚了吧？
“啊……你们好了？那我们走吧！回去睡一会儿，醒了就要去吃饭了呢。”白素和乍欢仿佛刚刚反应过来，傻了吧唧的对湖中心的血战视而不见，反而思考起来睡觉吃饭。
傻人有傻福，她也想傻下去。
“想什么呢？怎么总是走神？”陈言俯身用手抚平白芷眉间不自觉皱起的眉，说。
“我老了，最近总是胡思乱想。”白芷愁眉苦脸的，这么丧一点都不像她。
“是你太困了，一困就容易胡思乱想。好了好了，快回去睡吧。”陈言笑了笑，随即想起来什么似的，“嗯……对了，能不能去你府叨扰一晚？”
“可以啊可以啊。”白素抢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