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勒……”夏安暖温柔的开口,却被他打断。
“沈若身上存在很多疑点,我会查清楚的。”封勒面色淡淡的,并不领夏安暖的一腔柔情。
于是,孕妇的情绪也上来了,她气啾啾地转身,就要去拉卧室的房门,却被封勒提前一步用脚将门抵住了。
“去哪儿?”封勒低头质问着夏安暖。
夏安暖扭头不去看他,故意说了一个会激怒封勒的答案:“去看沈若!他被你推了一个大跟头,而且他原本身体就不太好,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
封勒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怎么知道他身有宿疾的?”说着,他轻笑一声,虽然脸上笑着,但是夏安暖却从他眼睛里面感受不到一丝笑意:“看来你们的确交情不浅啊,不然沈若怎么会主动将自己的病情告诉你!”
夏安暖无奈,张了张嘴巴在,正准备解释一下,但是封勒却没有给他机会:“沈若就是这样,喜欢以病邀宠,当年对小梅,他用的也不外呼是这一招!我早就领教过了。”
已经好久没有从封勒嘴里听到薛梅的名字了,夏安暖以为自己已经很淡定了,但是今天再次听闻,她依旧有着一阵猝不及防的心痛感。
夏安暖惨然一笑,挑起眼梢看向封勒:“所以,你到底是在因为我儿吃醋,还是穿越时空,吃起了那个已经故去多年的初恋的陈年老醋!”
封勒问她问得愣了一下,然后额角青筋就开始突突突直跳了:“你,还不配让我吃醋!”
暴怒中的人大多很口不择言,伤人伤己,而封勒这种段位的,则是核武器一样的存在,不仅伤人伤己,还有可能让周围方圆几里来个寸草不生。
说完,封勒便将夏安暖丢在了床上:“我之前答应你的话,到这一秒为止,全部作废,因为我不会允许你带着我的孩子,四处去勾搭其他男人!”
夏安暖被丢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便火气全开地刺激封勒:“哦?那封总的意思就是说,等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便可以自由了?这真是,可喜可贺啊,最起码,还是个有期徒刑,你说对不对?”
封勒彻底被她气得失去了理智,伸手撕开了夏安暖的衣领,粗暴地用手游走在夏安暖的每一寸肌肤上,感受到她因恐惧而战栗起来,却仍旧无处可躲,这让封勒因为愤怒,而衍生出来的坏心眼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低头深深吻住了夏安暖。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发狂的啃噬一般,夏安暖吃痛轻呼,封勒都没有停下攻城略地的动作,直到他双手抚上了夏安暖已经显怀的腹部上,他发狂一样的动作,才微微一僵,然后他缓缓站起了身来。
“你老老实实待着,外面的事情,统统不要过问……好自为之吧。”
说完,封勒也不给夏安暖反应的机会,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夏安暖则仍旧失神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片狼藉,远远看去,她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可怜又可悲。
沈若被同行的人送进医院之后,经过检查发现并没有大碍,原本准备出院回家了,但是却迎面遇到了气势汹汹而来的封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