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夏安暖更加不能淡定了,起身便要往外走,却被几个保镖拦住,夏安暖怒气冲冲地要硬闯,被正好走出来的刘叔拦住了。
“夫人,你这是何苦,等少爷下班回来,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让少爷替你处理啊,你现在有着身孕,不比以往啊,这样出门多让人担心呐。”
一听说要等封勒回来才行,夏安暖便更加不进去劝说了,伸手就要去推开刘叔,刘叔无可奈何,保镖也不敢暴力阻挠,眼看着就要让夏安暖突破重围,于是,刘叔灵机一动,顺势装作自己年老体弱被夏安暖一推就倒的样子,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
“哎呦!哎呦!我的尾巴骨……”刘叔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哀声呼痛。
见状,夏安暖也顾不上往外面冲了,连忙回头,伸手去扶刘叔:“您没事儿吧,我刚刚下手没轻没重的,对不起,对不起!”
刘叔皱着眉头,摇摇晃晃地被众人扶了起来,明明精神矍铄的他却忽然变得弱不禁风起来,就算被扶着站起来,还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后腰,一边揉着,一边感叹:“诶,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哎呦,我的腰。”
见刘叔似乎伤到了后腰,夏安暖便不敢再胡闹了,忙让人搀扶着刘叔回到客厅坐下,她则一脸歉疚地站在一旁:“刘叔,我帮你叫医生过来吧。”
刘叔并没有真的受伤,所以他哪敢让夏安暖叫医生,那不就露馅了么,于是,他连忙摆手:“不用了,我歇一会儿就好了,夫人不用为我而感到自责。”
这句话就像带了倒刺的猫舌头一样,看似安抚似的说给夏安暖听,其实她听完反而更加自责了。
深陷在自责情绪当中的夏安暖,苦着脸坐在刘叔身边,再也不敢提要出门的事情了,而在夏安暖看不到的角度,刘叔则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刘叔又是苦肉计,又是连环计的,差点把孙子兵法都搬出来了,才好不容易稳住夏安暖,熬到了封勒下班回来。
封勒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刘叔差点儿都要老泪纵横了,他走到封勒身边,三言两语将下午的事情复述了一遍,封勒则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向着正躲在卧室里不肯吃饭的夏安暖走去。
夏安暖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封勒悄无声息地走到夏安暖身后,忽然开口:“你下午又在闹什么?”
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的夏安暖,嗔怪地看了封勒一眼:“你是属猫的么?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
封勒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略带不屑的“哼”声,然后讥讽道:“不是我走路脚步声太轻,恐怕是你心思已经飞出十万八千里,到了另一个人身边,完全没有注意吧。”
夏安暖知道,封勒是在吃飞醋,于是她干脆保持沉默,以不变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