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言见状,连忙现在各行夏安暖走了过来,一边狞笑着,一边靠近夏安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夏夏,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到时候伤了自己,我也是要心疼的。”
听到李铭言的话,夏安暖心中怒火更炽:“呸!你简直无耻!”
李铭言摸了一把被啐了一脸唾沫的脸颊,又十分变态地伸手在嘴巴里面舔了一下,表情十分享受,夏安暖见状,她只感觉自己的胃都在愁绪:“你!恶心!”
李铭言听着夏安暖骂他的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莫名有些兴奋,他矮下身子,靠夏安暖更紧了,然后猖狂的笑了几声:“你骂吧,骂的再大声一些,你越是骂我,我就越是兴奋,况且这个酒店的整个一层都被我包下来了,你就算骂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闻言,夏安暖的眼眸一缩,显然被李铭言威胁的话语吓到了,她有些惊慌的看着李铭言:“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
说着,夏安暖想起手边那个失踪的箱子,她连忙说道:“那笔钱我可以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听到夏安暖这样讲,李铭言厚颜无耻地笑了一声,然后说道:“那笔钱我原本也没有打算送还,所以,你想拿它给我做交易,就是想错了!”
听到李铭言这样说,夏安暖只感觉被气得有些头晕眼花,一口血哽在了喉咙里面,险些喷了出来:“李铭言!你有没有廉耻心!简直禽兽不如!”
夏安暖现在除了怒骂,似乎并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事情了,但是这些骂声在李铭言耳朵里面却成了兴奋剂一样的存在,夏安暖越是骂他,李铭言心中变态的恶趣味就是越能够满足。
李铭言看了一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于是,也不再和夏安暖废话了,脱下鞋子就坐到了床上。
夏安暖看到李铭言靠近自己,就感觉到一阵战栗,她连忙往另一个方向瑟缩了一下,但是却被四肢上缠着的绳子阻止了,她只好尽量将头转向一边,嘴里还不死心的抗拒着:“你不要过来!”
夏安暖的叫声和骂声在李铭言的心里,都经过他变态的解读变成了一种兴奋剂,于是,李铭言不仅没有被夏安暖的尖叫声吓退,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一伸手就撕开了夏安暖的衣领!
南风带着许多属下急匆匆的出入着封勒的府邸,封勒端坐在客厅里面,一张脸已经黑的快可以和锅底媲美了。
“这么多人,竟然连人都找不到!他们肯定还来不及离开a市,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你们找了这么久,竟然连点儿有用消息都搜不到!废物!”@^^$
骂完之后,封勒犹不解气,抄起桌子上面的一只茶杯,就猛地掼在了地上,发出令人牙碜的声响。
南风连忙带头低下脑袋认错:“对不起,封总,都是我们的失误。”
说完,南风又把的确摆在眼前的困难说了出来:“对方似乎很狡猾,您派出去的人,跟着夫人到了一家酒店之后,便再也没有看到夫人走出来,等我们的人冲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夫人和希少爷的踪迹,由此可见,对方必然是计划良久,趁着我们的人不注意的机会,才能完成这一系列的转移,而我们却毫无防备,所以有些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