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黄毛仿佛从后面钻了出来,拳头从吴波后脑习摆过去,带起一缕疾风。
吴波见状,怒头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一弯腰,手一抖,飞起一脚。随着他的身影一闪,“啊”的一声,那个黄毛的身体被一种狂野力量席卷,已经飞出三米开外,应声倒地。
地上有十多被踩死的蟑螂,留下一堆黑壳和粘糊糊的黄绿液体。
那黄毛手捂着腰,趴在地上‘唉哟,唉哟’。眼中露出惊恐和痛苦不堪的神情,
吴波之所以这么快出手,是感到对方是三个人,而且来者不善。
电视中,刘欢的歌声愈加高亢了亮:“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大河向东流哇,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吴波心想:自己今天也当一把梁山好汉,收拾一下这三个泼皮,林记者在一边,先给他们也来点心理压力,老子七年前在南方,专门练过的拳脚,可不是吃素的!
小平头也是欺软怕硬,看到黄毛已经倒地的叫唤,他对吴波有几分畏惧。
大个黑则过去拉起受伤的黄毛。
吴波脖子上青筋暴起,紧握双拳,以逸待劳。
小平头马步蹲裆,一个双龙入海,双拳对着吴波胸前击打了过来。
吴波一闪身,躲过他的冲击,在他的侧面紧接着飞起一脚,正踢在平头的屁股上。
小平头一下子仆倒在地,脚踝的关节在打战,手指猛然钩曲,‘唉哟,唉哟’地叫着。
林记者的脸煞白,冲着吴波叫着:“注意,别打出重伤!”
电视里,杨志手起刀落,泼皮牛二的人头应声滚落在地上。刘欢在唱: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这时,三、四个保安在经理带领下,赶到现场。
那黄毛和小平头‘唉哟,唉哟’地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吴波双眼逼视着大个黑,骂了句‘滚——’。
大个黑和那两个同伙抱头鼠窜而去。
一阵幽香扑入吴波的鼻中。接着,耳边痒痒的,好象是柔软的头发在摩擦着他的脸庞,
原来是林记者过来,用小手为他抚摩脖颈。
“我没事的。”吴波说。
“吴波,哪个女孩要是嫁给你,可真是有福气呀。”林记者柔情地说。
“怎么有福气呢?”吴波故意地问。
“因为你真是她的保护神呀。”林记者说。
“那我要是向你求婚呢?”吴波怪怪地问。
“别逗你姐了,我大你三岁,再说,我已经想好了,这辈子就单身生活了。”林记者说。
“哦……那也好。”吴波说。
“好什么呀?”林记者不解地问。
“那样的话,我每次去京都,都可以去你哪儿住呀。”吴波坏笑着说。
经理对吴波说:“我准备报警了,可一看吴局长您的拳脚功夫了得,那三个家伙根本不是您的对手,”
“所以你就把电话放下了?”吴波一笑。
“是呀。”经理笑着说。
“你跟我们在楼上安排个房间,我们先上去洗个澡,再到泳池游一会儿泳,”吴波对经理说。
“早就安排好了,请吧。”经理说。
于是,吴波和林记者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了大厅。
在天浴馆的大厅,楼下客厅中有一排棕色真皮沙发,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弹性极好的沙发,沙发的扶手以及靠背会成为身体的倚靠,吴波在想:借助这种弹性极好的沙发,在上面做那件事一定非常美妙。
宾馆露天的温泉泳池不很大,但几十人同时畅游还是绰绰有余。
院中是一片灯红酒绿。
宾馆的顶层部份飘浮在阴影之上,被夕阳涂得一片金黄。
吴波和林记者来到四楼的客房。
墙上挂着马蒂斯的一幅《女体》画。
屋子里呈金色的光亮。光亮使空荡荡的房子显得丰盈,充满了伸手可触的质感。
林清莲很快地解掉了自己的外衣,那白色的衫和裙从林清莲丰满的身体中向下滑落,胡乱地堆在地板上。
吴波坐在椅上,点燃了一支烟:你先洗吧,我稍坐一会儿。
林清莲穿着内衣。身体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腰间如圆润的提琴般地凹陷,泛起一种光泽。
林清莲穿着内衣进了浴室洗浴,浴室的隔间是半透明的,
从外面,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
一条白亮的水柱落下了,击打在白瓷砖上如飞花碎玉。
过了一会儿,她从浴室伸出头来:“你进来帮我洗洗头吧。我的腰有点疼。”
吴波穿着一条短裤,进了到浴室帮她洗头。
浴室里,雾气弥漫。
穿着内衣的女孩俯身在黑色理石台面上。
女记者在狱中呆了十多天,她一直没好好洗头了,头发已有些粘在一起,
吴波把洗发水倒在她头顶浓密柔软的头发上,双手十指伸进发丝中,用力抓着,很快涌起满头的白色泡沫。
她弯着腰,手在自己的头上指点着:“这儿,在这儿多抓挠几下,”
我昨晚上梦到一条蛇游进暖水袋里,你说是怎么回事?林清莲问。
“哈哈,说明你有些想我了。”吴波笑着说。
“坏蛋,感觉那么良好?”林清莲笑着问。
“是呀。哈哈,”吴波说。
“我记得你说过,你前些年在南方打工几年,你没在洗头房做过?”林记者拨开他淘气的手,弯着腰问。
“做过,还为女大款按摩过呢。”他坏笑着。
“我再给你搓搓后背吧?”
“好的。”女孩说。
他的手沿着她光滑的后背移动着。吴波挤了点沐浴露涂在她的后背上,边搓边说:“你这后背之美,有如模特一般。”
“是么,就你一个劲地夸我。”女孩轻轻地说。
终于搓完了。
女孩直起身来,来到莲蓬头下,用水冲洗干净。然后出了浴室。
吴波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冲洗一番,然后抓过一条浴巾,在自己身上擦了几下,
最后用那条浴巾裹住自己,接下来他出了浴室。
吴波到床边,俯下身来,轻轻地吻着她。
接着,他压了上去。
忽然电话响了。
吴波怕有重要事情耽搁,于是只好停了下来,伸手把床头的手机拿起来。
原来是宣传部长孙勇的电话,说是阮书记的意思,如果林记者不忙着回去,想请林记者在契墟走一走,参观一下。
吴波问女记者:“你忙着回京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