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干呼吸困难,脸色涨红,想要回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哈尔巴拉见凌九动手,眸光深了起来,看着凌九道:“他这样,没有办法回答你们的问题。”
凌九放松了些许,“说!”
诺干还悬在空中,一双手在喉管前抓着虚无的空气,“你都能和自己的哥哥做那些事,认不认识有我什么关系?”
即便还被掐着脖子,诺干也露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眼中流露出对飞天浓浓的鄙夷之意,似乎,飞天真的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事的一般的人。
凌九掐着他脖子的力道变紧,满面的冰寒,表明他现在非常愤怒。
他视为珍宝捧在掌心里的喵喵,竟然被人用这样污秽不堪的话来污辱。
想就这么掐死他,但又觉得,让他马上就死太便宜他了。
掐着他,看着他眼球突出,舌头因为呼吸困难而吐了出来……
诺干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但他觉得,自己做了无比正确的事情,是为正义而献身了,义无反顾。
飞天反应过来了他话里的意思,拉着凌九的衣袖,“凌九,放开他,你这样,会杀了他的。那就太便宜他了。”
凌九也是这么想的,当真放开了诺干。
不过,他在放开诺干,让诺干以为得救了的时候,再一次隔空将他提起来,反扣向地面。
这是七月。
帐篷里没有铺毡毯,诺干的头,就这么直直被插~进了土里。
就像一个埋在土里的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