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佳秋撇见蒋良毅耳朵的红润，只当他和自己是一样……殊不知他此刻心里的画面是停留在上一刻的画上。
“良毅哥，我……秋试的准备怎么样了？”佘佳秋尝试给两人找一个话题，却是看不见被书籍遮住双眼背后的不耐烦。
“就那样吧。”
蒋良毅的思绪已经无法停搁在此刻，从他开始对佘佳秋表示怀疑和疑惑开始，那份曾经不牢固的感情就已经开始到消亡。
还没有到爱而已。
仅仅只是在兴趣被发现之前，他算是对眼前的人已经失去了兴趣。
佘佳秋此刻尚且不知，在烛光昏昏暗暗的闪烁下，她仅仅只是注意到蒋良毅那张认真迷离的脸：“良毅哥，秋试你一定可以的。”
这话已经是她无数次对着蒋良毅说了。
换做是以前能是鼓励，但现在的一成不变却是让他更加疑惑。
他绝不相信佘佳秋只是单纯的鼓励自己而已，明明那话语里的意思格外确信，就好像是……被妖惑的人。就好比在那十几年了突然转变了性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这样喜欢上自己？难不成还是因为他魅力大。
呵，他绝不是这种过度自信的人。
蒋良毅抖了抖身，似乎是排除了这一种可能。
“良毅哥？你怎么了……”用那种眼神瞧这自己，佘佳秋脸色愈加红润，在烛光的闪烁下看错了那目光里的深思、并非深情。
蒋良毅没回话，蓦然想起沈子遇先前说的话，他决定在试探一次：“佳秋，秋试……我现在根本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