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霆一语双关,令谢安莹再次羞了起来,她素手推开李承霆的双臂,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一声不响,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安莹的美背光滑莹润,一双蝴蝶骨宛若展翅,漂亮的弧线在腰际倏然收紧,又在****处豁然张扬,一抹曲线毫无瑕疵,仅一动不动便足以令人血脉喷张。
李承霆的目光抚过谢安莹每一寸肌肤,即便知道她可能真的恼了,却也忍不住又靠上去。
“别恼我,我会怕。”李承霆的声音中透着可怜兮兮的木讷,与他平时的样子简直云泥之别。
谢安莹虽然浅睡了一会儿,但毕竟初尝人事,此时浑身上下就像是被碾碎又粘合起来一般,疲乏酸疼不堪。
她并非真想拒了李承霆,只是见他不知累的样子,心中又羞又怕罢了。现在听闻他低声软语,心中也跟着软了下来。
李承霆感受到谢安莹的松动,继续在谢安莹耳边吹气摩挲。
“我喂你,这回保证不抢你的,好不好?”他轻凑过去,鼻端在谢安莹的颈处蹭来蹭去,非要谢安莹扭头看他不可。
谢安莹被他扰的哭笑不得,加之一日水米未进……只进了一口八宝糕之后就被他折腾的水中陆上的,这时也的确饿得不行了。
她扭过身子,粉拳轻碎地砸上李承霆坚实的胸膛,垂着眸子小声道:“不许骗我,否则再不理你。”
得了谢安莹这一嗔,李承霆瞬间感觉一阵酥甜漫上心头,他轻轻捉住谢安莹的手,放在唇边一啄。舍不得撒开却因为自己又要动情的身体而不得不放开来。
他顺手捞起一件衣衫,闲适地在身上披了,转身对外吩咐道:“去备几道好克化的晚膳过来,再温一壶花酿。”
李承霆说完,外头立刻有人应下,谢安莹用被子将自己蒙得就剩两个眼睛,望着他的肩背道:“膳食便罢了。怎么还饮酒?”
酒能助兴……谢安莹可不想为了一顿饱饭。又将自己填了进去。
李承霆听出她疑问中的怯懦,当即被她的模样逗得开怀。他回身撑在床上,宽阔的肩臂将她拢在身下。笑谑道:“王府的花酿是我父王从北域冰雪地寻访的好东西,费了不少周折才能在王府捯饬出来。并不醉人,却是几位暖身,你今日……正可以饮上一些。”
谢安莹听闻差点就钻进被子里再也不想出来——原来并不是给他助兴。而是给自己“进补”,说来说去。还不是要……
谢安莹抗拒了一会,死守着被子不出来,仿佛这屋子里谁都不可信,唯有被子是衷心不二的。
李承霆越发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也不迫她,只斟满一杯,晃晃悠悠地拿在手中。
谢安莹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不甘心道:“怎么这么香!?”
谢安莹自问活了两世,知晓许多旁人不知的好东西。尤其是这些珍馐佳酿。更是她十分擅长的领域。
谢安莹鼻子颇灵,一下子闻出党参、炒白术、茯苓、炙甘草几味药材来。这几位药材都是益气补血的好东西,凑在一处,可增进胃口,可调理气虚,更能增气血解疲倦。若是用酒激发药性,的确效果更甚。
可药味浓苦,即便是她也不可能将药材炼制成这样的芳香。
寻常药酒,谢安莹才不稀罕,可今日这一味,她却是真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