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心里苦涩不已,她很想说自己还不是个废人,不需要被这么照顾,可是她怎么说呢?他没有这个底气,毕竟她过不了多久,就真的会是个废人。
而且司蘅没有明说,他只说,很想念她得癔症那段时间,他喂她吃饭的感觉,既然这个男人都特意的找了个借口,她又何必戳穿,让气氛变得再次的沉重和难堪。
楼月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为了不让司蘅担心,她强打着精神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神却是泱泱的。
司蘅今天居然也不去公司,他坐在沙发上搂着她,一起陪着她看那些无聊的综艺节目。
大概是怕她会不舒服,司蘅让她把头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能够更清楚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鼻子,嘴唇,甚至轮廓,都看得清清楚楚。
佣人端了果盘来,司蘅用签子叉着一口一口的喂她,看她走神,就俯身亲她,在她馨香的唇里寻找着那颗刚刚被他喂在嘴里的紫色葡萄。
她走神的时刻总是居多,所以不过一会儿,她的嘴唇就被司蘅吻得水滟滟的一片。
他的唇抵着她的唇,掐住她的下巴近乎贪婪的索取着她嘴里的甜蜜,难以餍足。
“别,停下。”楼月用手抵在他胸口,被吻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这还是在大厅呢,他还有完没完了。
“让我别停下来?”司蘅笑道,“好,我不停,满足你的要求。”
司蘅一边亲一边摸着她的身子,昨夜才刚刚被爱抚过,所有的触感好像瞬间迸发,带动她全身的颤栗。
司蘅只是想逗她,逗得她再也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腰间的带子被解开,那只大掌探进她的睡袍内,挑逗性的抚摸过她的肌肤。
楼月全身就像被一阵电流击过,颤抖得她几乎想尖叫出声,可她偏偏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像滩水一样的软在他怀中。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楼月喘着粗气,连是谁打过来的都没看,赶紧一把接过。
“你好,哪位?”
本以为司蘅的魔掌就该停下来,可他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在接电话还是在干什么,依旧用他那双修长而又冰凉的手在她身上摩挲,游移,最后一把覆上她的柔软,恶意的揉着。
楼月差点惊叫出声,她赶紧捂住嘴巴,避免电话那头听到自己的呻吟。
“月月。”电话那头终于开始说话,带着点不满的质问,“你这几天为什么不来剧组,也不接我电话啊?”
楼月这才听出来,司柠?
居然又是她!
她怎么就差点忘了,这些天不眠不休的给自己打电话的,就只有她。
“抱歉,我已经弃演了,没必要再去剧组。”楼月的声音骤然冷下来。
再去剧组受那种暗无天地的折磨,再去听司柠每天对她,对孩子无休无止的诅咒,她体内SRAX的发病期一定会提前很多。
“为什么啊?月月,我都说了让剧组的全部工作人员都给你道歉还不行嘛?你不能弃演,你没来,我们都已经很久没开工了。”
“那不关我的事,我早就说过……啊!”楼月突然惊叫出来,她感觉有双手正带着电流一般的触感,拂过她的腿,游曳的覆盖在她全身最柔软的神秘地方。
慌乱的抬头一看,罪魁祸首正挑眉含笑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