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的盒子……我还真有,当初诊所那场大火,多亏了这个盒子,才给我留下了几件东西。
现在盒子里,装了两个玩意儿,一个是从泰国小鬼儿那得到的黑佛牌,另一个是从吕莹老师头骨中找到的黑鸦玉牌。
这两件东西,对我来说都没啥用,不过两个玉牌子,会值钱?
刘三魁一拍大腿:当然值钱啊,小强你听说过没,物以稀为贵,你想想,就说那块黑玉做的佛牌,别说见过,你听过没?
我还真没听过……佛牌分为正牌和阴牌两种,正牌多以玉石、木头雕刻,祥和纯正,万万不会使用带有邪气的黑玉;而阴牌则常用尸骨锻造雕刻,十分的邪门,但雕刻的一般都是鬼物,绝少使用天神与众佛法相。
正牌和阴牌一正一邪,黑玉佛牌却偏偏处于两者之间,用的邪恶的材料,雕刻大佛。
“这就不就得了,这么稀奇的玩意儿,还换不来一套金针?换十套都绰绰有余啊!”
听刘哥这么一说,我是真高兴了,我之所以留下黑玉佛牌,是觉得这东西很可能会被九叔拿去做坏事,不如自己留着稳当,既然有更好的用途,何乐而不为呢?
见我答应了,刘三魁立即联系了小佛爷,小佛爷一听刘三魁手里有稀奇玩意儿,说是要连夜往山城赶。
我让桂姗先留宿在我这,钱乙堂地方大,空房间多得是,再住几个人也绰绰有余。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大门外滴滴不停的汽车鸣笛声给吵醒的,也不知道是谁,喇叭按个没完,我看了下床头上的闹钟,才五点四十。
我的起床气一下就被激发出来了,昨天跑了一整天,老子都快累死了,结果这才睡了没六个小时,就被人给吵醒了,任谁也恼火啊。我套上衣服,气冲冲的去开了门,今儿我非得把这没素质的家伙好好骂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可一开门,我就怂了,站在门口的是两个彪形大汉,一个一米八五,另一个一米九还多,压根就没一个比我矮的。
更重要的是,这两个大汉身穿西服,仍旧掩盖不住一身腱子肉,尤其是一米八五那哥们,至少得有两百斤,胳膊比我小腿儿还粗。
这两个大汉带着墨镜,耳朵上还塞着耳机,我滴妈,黑社会上门收保护费了?
我的目光越过两个人,他们身后停着一辆车,加长林肯,司机长的倒是文质彬彬些,可惜是个蔫儿坏,刚刚狂摁喇叭的就是他。
见我开了门,司机不摁喇叭了,他下了车,绕到车侧面,拉开了门。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吐沫,按照电影里的情节,这时候从车上下来的,肯定是大人物。
有人从车上跳了下来,我使劲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从车上跳下来的是个男人,只是他的身高……有一米五吗?
这是一个侏儒般的男人,长的却是奇胖,我敢肯定,要是用市斤来计量,他的体重比起身高,数字可是要大的多。
这个矮挫胖,带着一个紫色的大哈蟆镜,穿着一身紫色的大外套,梳着大背头,皮鞋锃亮。我总觉得这身装扮从哪里见过,仔细一想,这不是鸟叔跳江南时的经典装扮吗?
不过我觉得还是鸟叔穿着比较有品位,至少他脖子上不会挂着比拇指还粗的大金链子。
司机恭敬的跟在矮挫胖的身后,两人走到我了我的面前,我身前的两个彪形大汉,立马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