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定定的看着我,突然眯起眼睛,磨了磨牙,在我耳边低声道:“想不明白?今晚我好好的告诉你,到底你惹了多少烂摊子。”
我浑身一怔,他这话暗示的意味太明显。顿时脸有点发烫,扭头看向别处。
不是我做作,我已经两年没有和男人这样单独相处的经验了。
就像是约好了似的,瑞瑞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冲着我们俩干脆利落的说道:“累了,回家。”
然后一甩手边卸装备边往工作室走去,我知道他是去换衣服了。
可是这孩子,他……我有些惊讶的看向上官逸,他耸耸肩,“没办法,没妈的孩子比较早熟,我儿子智商又高。”
他的话让我既愧疚又羞愤,这是变着法的损我夸他自己呢。
对于孩子空白的这两年时间,我的确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想到最需要母爱的两年里,我没有尽到一个做妈妈的责任,没有教过他说话,没有喂他吃过饭,没有……
我们回了上官逸的驻地,家属小院的家,比我之前离开的时候更有了人味。
看得出来这父子俩是经常在家开火,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
一进屋瑞瑞就拎着自己的书包回了卧室,我跟过去,看到他拿了睡衣进了浴室,然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看什么呢?”腰上一紧,上官逸的下巴搁在了我的肩膀上,在我耳边呼着热气问。
我指了指浴室,“他自己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上官逸很自然的回道:“他可比你想象的自立多了。”
说着扳过我的身体,半拖半抱的把我带回到我们的卧室,“你不在,我这个工作又特殊,如果不能把他早点培养的独立,很多时候也不方便。”
上官逸虽然说得轻松,却听得出他的语气中也有一丝丝的愧疚。毕竟孩子才三岁,按照一般家庭,就算再懂事,很多事情也都是家长帮忙的。
“是我不好。”我惭愧的低下头,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孩子。
上官逸叹了口气,圈住我的上半身,“其实反过来想想也不错,瑞瑞从小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说话早,走路早,你别看他现在才三岁多,一般七八岁的孩子在他眼里都觉得幼稚,早熟的很。”
瑞瑞的确与众不同,除了声音比较奶声奶气,其他的方面一点也不像一个三四岁的孩子。
这样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遇见,以前只是听说过,没想到自己居然生了一个,这么强大的基因,我只能归功于上官逸。
“不要研究孩子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现在该好好跟我交代一下,这两年的行踪。”
说着,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衣服,这身体两年不曾被碰过,伶仃比较敏感,也稍微有点不适应。
“我都告诉你了。”我微微喘着气说。
“是吗?”上官逸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灼烫的气息在我脖颈间一下一下的扫着我的皮肤,惹得我不由自主的颤抖。口中发出一声嘤咛。
上官逸轻笑一声,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眼中是狼见了猎物的迫不及待,手上的动作虽然急却尽量放得很轻,我能感受到他是在尽量克制自己。
“上官逸……”
“叫老公。”他伸出舌头舔了下我的耳蜗,我身体立刻忍不住的发颤。
记忆中我仅有一次叫过他老公,那是两年前我离开之前。迟迟听不见我的回应,他惩罚性的在我胸前咬了一口,“叫给我听,我想听。”声音中透着一丝请求。我心里一酸,两年里,我想他,他也想我。
“老公。”我低低的唤了一声,他笑了,又道:“不够,再叫,老婆,再叫我。”
他一边呢喃一边在我身上啃咬着,身体的某处已经叫嚣着,抵在我的肚子上烫了我的皮肤。
我知道,他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真的回来了,就如同我一样,两年的分离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最清楚那种感觉。现在急需要找到一个发泄口来宣泄那种蚀骨的思念。
“老公……”我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慢慢的放松自己,让自己接受他。
他已经蓄势待发,却依然不敢马上进入,一边脱着彼此的衣服一边问道:“可以了吗?”他沙哑的声音道:“我等不及了。”
他的话,让我心头直颤。我很清楚,他并不是急*色,而是急着证明,我回来了。
我点点头,大方的帮他脱掉身上的衣物,两年后再次坦诚相见,我有些羞怯,咬着下唇把脸转到一边,埋进被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