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小村庄里待了多年,平时,都是在附近的村子走动,从没出去过,何曾见过这样的美人。
周义的眼睛已发出两道亮光,他放下木柴,将荆棘都斩尽,而后,把云长依给拖了出来。
“这小娘们可真不错啊!”吴良也啧啧感叹,见周义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在云长依身上摸索,又有些担心,“你先等一下,我看她身娇体贵的,万一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女儿,不就是把别人给得罪了?”
周义从云长依身上摸出了一沓银票,和另一些值钱的首饰,也觉得吴良说的有理,便犹豫了一会儿。
这时,云长依渐渐地回过意识,眉头紧缩,呢喃了一声。
这声音温柔似水,落入他们的耳中,简直是连心都要化了。
周义不顾她浑身的伤,已经忍不住将她的衣襟扯开了一些,埋首,一亲芳泽。
到手的美人,他可不想给飞了。
“也不知道,这娘们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紧张成这样。”他对吴良说:“我看她躺在这都好几天了吧,这几天,她的家人都没过来找她,估计都不要她了。我看呐,还是将她拖回去,让我们两个享艳福算了。”
“几天没人来找?”吴良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虽然他也很想得到这美人,可是,他实在是有些害怕。
“阿义,你说她会不会是妖精啊,我听村里的老人说,一些狐狸精就藏在山中,平时,就故意装成受伤的年轻姑娘。等你把她带回家,她在晚上就会露出原型,把你的心挖出来吃掉。”
周义一听,顿觉惊悚。
只是,他想了想,便是色眯眯地说:“阿良,能跟这等美人在一起,就算到了晚上被吃掉,我也认了。”
说着,他转头叱道:“难道你想我们两个守着家里那两个黄脸婆一辈子?”
吴良一想到家中母老虎的嘴脸,略有所动,即是默认了周义的说法。
此时,云长依身上,染了血的衣袍已全都被周义扒光。
他们两个浑身燥热,就将她拖到一个隐蔽的树林里,急不可耐地解去自己的衣裳。
正午的阳光投入树叶的缝隙,落到云长依如白瓷般的脸上。
云长依只觉浑身疼痛,好像还有什么人在动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已脱得精光的周义和吴良两人后,吓了一跳。
而后,她感觉非常冷,低头一看,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身上的血痕也还未被处理。
面对两人火热的目光,她早就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心知抵抗无用,她便温声细语地笑道:“你们两个大可不必这么急,等我跟你们回去,也不迟。”
周义和吴良一愣,普通的女子遇到这种事,一般都是害怕的,可是,她看上去竟然那么轻松。
“阿义,看来,真是狐狸精了。”吴良小声说:“她让我们带她回去,是为了好在晚上,挖我们的心。”
“那得赶快把她办了!”周义咬牙。
两个人勇往直前,不管云长依如何推拒,他们都毅然将她推倒在树干上。
待一场狂风暴雨结束后,周义和吴良的脸上都露出了餮足的神情。
云长依两眼空洞,她蜷缩着,抱着一堆衣服,手指在颤抖。
直到现在,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被两个山野屠夫玷污了。她苦心栽培的杀手也没了,她以后,该如何做,才能拿回失去的一切。
云长依的眼眸中流露出不忿之色,她抖了抖残破的衣裳,为自己披上。
她决定,等离开此处再说,只是,她刚一起身,就被周义和吴良截住。
两人都觉得意犹未尽,就将云长依拖回家里。
几日后,邻近除夕的一天,宁静的村庄也热闹了起来,家家户户都在门口贴上对联,放起了鞭炮。
周义家也是。
然而,一队手持着铁剑,踏着整齐步伐的士卒来到了村子里。
顾锦年就坐在前面的马匹上,傲慢地打量着这个普通的村庄。
村民们只觉他们应该大有来头,纷纷躲到了家中。
只有周义家的大门还开着,顾锦年便下了马,带人去了周义家门前。
“砰砰砰……”
士卒敲门的声音很大,等周义的女儿二丫出来之后,他黑着脸说道:“我们家公子要先歇个脚,到你们家讨杯茶喝。”
二丫一见他们的架势,连忙请他们进屋去。
她拿抹布过来,将满是霉斑的木桌子擦得蹭亮,又殷切地表示,去厨房里看看水烧好了没。
顾锦年忍住心中的嫌恶,在士卒给他的椅子上放了一个软垫后,他才坐下。
他对这个满脸麻子的女人很厌恶,巴不得她走掉。
二丫走到厨房,看了眼还没加炭的炉灶,便双手叉腰,对在洗碗的云长依喝道:“诶,我让你烧个水,你怎么烧个半天,都还没烧好!”
她打从心底里恨这个云长依,周义的魂都被勾走了,整日里,只听云长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