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他死死盯着她道出三个字。
她抽出手。脸色也渐渐绷不住,“什么这样那样,你这人说话干嘛这么不痛快,你是在怀疑我什么吗?”
正面跟他对上,他倒是反而又什么都不肯明说,抿抿嘴撇开头不理她。
她想走来着,反正他也不待见,但他却直接道:“你作为妻子是不是应该留下来陪我?”
江绵绵挑挑眉。
第一,她跟他根本不是正常夫妻关系,两人心知肚明。第二,就算是,她江绵绵会这么听话?
好吧,这第一第二她能列出很多,但最后还是咽下了反驳的话,讪笑道:“当然了,我又没说要走,只不过想上个洗手间。”
“上洗手间就不用随身带着包了。”
“……”非得拆穿吗?给个面子啊骚年!
她将包重重放下,然后走到洗手间,无声在里面一阵尖叫!看吧,她道行还是太浅,真想手撕邵沉亦!
努力平复下心情,她才带着笑意走出去。
至于“伺候”他,得,就伺候呗。
反正事实上,她还是什么都没有做,上厕所、擦身子、削水果……她通通不做,自然有护士来。
她现在只是为了不让他记恨自己,又不需要讨好他,自然是心安理得当个“陪睡”,啊呸……当个花瓶在病房,就当给他养眼了。
不过当晚在临时加的小床上,江绵绵依旧睡得不是很好。
认床的状况她倒是不严重,就是心里堵着什么,上不来下不去的难受。
病房里总是有亮光,不会一片漆黑。
她辗转。
冷不丁,邵沉亦出声:“睡不着?”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