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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人,你又在刨地啦~“
一个穿着华服有点类似现代所学魏晋时期的衣饰的年轻的男孩站在一颗树上,笑嘻嘻,正拉长了嗓子对着下方,一个穿着破烂兮兮看不出衣服本来颜色的不知是男是女的小孩叫喊。
“没听见回音,华服少年也不恼,找了个位置改成斜靠,慵懒的倚靠着庞大的树干,时不时的从树上摘下个类似松子的东西砸像下方的一坨人型。
小孩还在下方不知扒拉着什么也不搭理少年,上方的华服少年还是一个个的砸向小孩。
许是终于被砸烦了,又换了位置。
只停了一会儿,还不带松口气,松子又一个接一个砸了下来。
“真特么个神经病。“嘟囔了一句,又换了个地方。
如此换了四五个地方,华服少年倒像砸上瘾了,愈发一发不可收拾。
“小哑巴~“
“小野人~“
“小哑巴~“
“小野人~“
都赶得上前世的复读机了。不胜其扰。
莲半枝终于被惹烦了。
腾的一下站起来,吓了华服少年一跳转而立马嬉皮笑脸。
“呦~,小野人你怎么啦。“
“怎么好像很生气呐。“
“哎呦喂~,这可是谁惹着咱小野人喽,告诉小爷,小爷立马收拾他去。“
“郁宗!!!,你特么个神经病。“莲半只忍无可忍的向上怒吼。
然后在对面没反应过来时,气哄哄赶紧的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华服少年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骂了,而且是被个自己平常看不起,连个玩物都不是的下等人给骂了。
在服少年走后,
一个乌溜溜的脑袋钻出来,手里拿着破破烂烂的一堆稻草,。
乌漆嘛黑的小手不知从哪掰开个口子,麻利的将松果一个个扔进去。
原来是个稻草串成的麻袋。
莲半只将麻袋利落的往肩上一抗,溜达搭的扒拉开个洞,瞅的一下钻了进去。人已不见,显然是做惯了的。
“浪里个浪啊,浪里个浪。骑着个小毛驴呀,小爷可真么很高兴啊。“哼着乱七八糟的歌。莲半枝今天很高兴,摸了摸后面的麻袋,够她两天的食物了。
一路翻山越岭,其实翻了两个土坡,终于到了大瀑布,莲半枝狠狠洗了把脸,瞅瞅没人,将麻袋藏好,三两下脱光,跳进水里,舒服的直哼哼。
搓掉一层又一层的泥皮子,“终于两天不用去见那个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