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离开的一霎那,一直跟在司马身后的亲卫便一左一右出现在了包诠两侧,这突兀的举动立时让他猜出了刘澜的意图,大喊道:“刘校尉,你这是?”
刘澜略微皱眉,回过头,淡淡的说道:“想和你借点东西,但知道你肯定不会借,我只能自己取了。”刘澜说完,然后脸色黑了下来,两名亲卫哪还不明白司马生气了啊,眼中精光四射,正要下杀手,可包诠却疯狂的挣扎起来:“刘澜,刘澜,你,你,你不是答应不杀我吗。”
刘澜连头也没回,阴沉沉的说:“包诠啊,我需要要借你的人头,去祭奠我的兄弟啊!”刘澜摆了摆手,已经很不耐烦了,而那两名亲卫则瞬间出手,包诠的脸色瞬间扭曲在一起,利刃刺入心脏的痛苦让他痛苦,相信刘澜的话更让他痛心,可是很快,随着利刃在他心脏一扭,眦睚欲裂地望着刘澜的背影,致死也未闭眼。
亲卫走到刘澜身后说包诠已经死了,司马哼了一声,原本想说一句你们要更果断的,可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反而说:“包诠的事记得要封口,现在还不能传出去,不然的话这伙郡国兵非得暴动不可,等咱们走的时候再说,让他们各谋出路就好。”
“诺。”
刘澜走回来了,翻身上马,关羽几人只是抬头望了眼,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当然都看到了,那一刻大家的神情各异,关羽无奈耸肩,张飞咧嘴笑,徐晃紧蹙眉头,李翔没心没肺。梁大有点莫名其妙,而闫志则是一副理所应当,反倒没有一人觉得司马言而无信。当然这里边有张正的原因,张正之死。真正可恨的并不是白波军,而是吃里扒外泄露他们信息的绛邑县君和县尉,这还不说他们不发粮,不派兵,所以杀包诠,只会是大快人心,而不会出现任何的风言风语。
尤其是闫志,张正是谁。是他姐夫啊,张正的死,对他打击最大,他的父母早死,是大哥和大姐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成年了,参军了,闫志可以说是姐夫一把手提点起来的,对姐夫的心情一般是亲如家人一般是敬如师傅,这感情就可想而知了。现在张正一死,如同徒弟失去了师傅,有多难过可想而知。更何况矿山还有他的姐姐呢,这事,又该怎么去和她说?
刘澜上了马,左右看了看,对张飞李翔说,你们带我的亲卫,去给我把左丰的家眷一个不少的带到县衙来,其余人,随我前往县衙。”
刘澜让郡国兵脱衣服。就是为了让龙骑军换上了郡国兵的衣服好入城,当然想入城自然少不了郡国兵的军司马去诓。不过现在的郡国兵们并不知道真相,只要忽悠一下。也就答应了。不过入城远比想象的更简单,一行进了城,刘澜告知了张飞位置让他们过去带人,而他则龙骑军浩浩荡荡的去了县衙。
这般景象,还是龙骑军头一遭,招摇撞市,视律法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