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忘了……鼎晟是那个贱人父亲的产业,归根结底战慕谦只是为了讨女人欢心,他好端端的没必要逼得鼎晟破产。”
黎盛媛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她这半生都顺风顺水,想抢的男人轻而易举到手,想得到的钱财势力无一不是唾手可得。
若说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能给姜勋生个儿子出来。
除此之外,这是她第一次受到这么巨大的打击。
她现在连剁碎了姜棉棉的心思都有,看着是个不起眼的小混混,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她能嫁给战慕谦这座大佛……
姜黎继续道:“这阵子您尽快转移资产,能将鼎晟掏空是最好的,留一个空壳到时候任由战慕谦收购,鼎晟您是攥不住了,只能尽量减少损失,战慕谦想要的东西……怎么可能得不到手?!”
姜黎这话说的,简直是在给黎盛媛心口捅刀子。
她投入了这么多年的金融财团,转眼就要落入他人手中,鼎晟被她接手的时候几乎已经溃败,所以她这么多年的心血,竟是为了姜棉棉那个小杂种作嫁衣裳?!
黎盛媛跌坐在椅子上,虽然愤懑不已,心里却明白姜黎所说的已经是最佳的解决方案。
是啊,战慕谦想要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得不到。
黎盛媛端起茶杯,却气得手都在抖。
她重重摔了杯子,骂道:“这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都疯了?姜棉棉那小杂种有什么好,我怎么看不出来?”
姜棉棉在她眼中就是个没脑的蠢货,除了跋扈任性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