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安静说真买了三十文一尺的正红布,刘三丫立刻抬起头来,两眼亮的吓人,那眼里很明显写了虚荣和贪婪两词。
可安静都没等刘三丫说话,就又道:“可惜了,布我们没带回来,今日个你是看不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刘三丫立刻一脸失望,埋怨道:“你们干嘛不把布带回来啊,害的我都看不到……”
安静心中冷笑。布是她的,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凭什么埋怨她?
本来她还看在刘老猎户是她汉子恩人的面上,不跟这刘三丫计较什么,甚至还打算给刘三丫一个从镇上带回来的荷包,但这刘三丫越来越过分,现在别提荷包了,好脸色也别想她给一个!
“刘三丫,”安静脸上已没了笑容,“我布放在万布阁让他们的裁缝师傅给我和我家长翊做喜服了,怎么,你有意见?”
刘三丫还沉浸在失望情绪里,也没有发现安静脸色不对,更没发现安静连名带姓叫她。
她只是听到了安静说将布给万布阁的师傅做喜服了,就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随即,义正言辞地大声质问:“你怎么将布给镇上的裁缝师傅做了?你就算不会做喜服,村里还有那么多大娘大婶大嫂姑娘会做呢,你给她们做啊!干嘛将生意给外人?村里人那么穷,应该互相帮衬着的!”
村里木匠都不给她打床了,村里其他人还会帮她做喜服?
明明是村里人太过分,因为一句话就排挤她,甚至连着她家汉子也一起被他们排挤,现在好了,倒成什么都是她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