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予心笑道:“娘,这都是一家人的,往后就别跟我们行礼了。”
方姨娘立刻惶恐道:“这使不得使不得,妾身身份低微,哪能啊。”
苏予心没有立刻说什么,而是和陶铭清一起将方姨娘扶进屋,才笑道:“有什么使不得的,你是我相公的娘,是我婆婆,我不管你的身份,我只知道这个,以后可不许行什么礼了,不然我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方姨娘一听苏予心说后果很严重,想着苏予心完全可以轻易要了她的脑袋,她立刻就害怕起来,但却也有些开心。
没办法,也只能应了:“那妾室就谢过公主和驸马爷了。”
陶铭清只是叹了口气。自从昨儿个他和苏予心拜过堂后,他娘又不敢叫他的名字了,甚至还尊称他为驸马爷,任他怎么说她就是不改。
苏予心见陶铭清叹气,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又朝方姨娘笑道:“娘你这就太见外了,我相公怎么也是你生的,你怎么尊称他为驸马爷呢?”
方姨娘道:“这是规矩,如今驸马爷身份尊贵了,自然不能像往常那样。”
苏予心道:“就算是规矩,但你看爹陶侍郎,他叫我小姑父陶铭夜就是叫夜儿,我小姑父可也是驸马爷啊。”
方姨娘道:“妾身怎么能跟老爷相比,老爷怎么也是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