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乔见她送走几位长辈后面色就很是凝重。
从前他和棉棉的关系极为亲近,便是她稍微皱一下眉头,他都能立刻猜到她是因为什么而不高兴。
可是现在,他犹豫半晌,很担心她,却也不敢肯定她此刻心中在想什么了。
宫乔轻声问她,“你最近,还好吧?”
棉棉点了点头,她最难过最绝望的就是绞尽脑汁筹钱却一筹莫展的时候。
那阵子她根本不敢跟宫乔联系,生怕多说一句话就会被宫乔知道她的困境。
至于后来……和战慕谦闹归闹,她的日子还是好多了。
除了心里头的别扭,其实一切好像回到了从前的状态。
战慕谦也不怎么为难她了,不仅不为难,好像还比从前要求低了许多。
从前他还要求她好好上课,考试不能挂科,现在么,却是什么要求都没了。
她倒是乐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