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晓晓的动作一气呵成,除了刚刚倒抽的那一口气外,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娇弱表情。
赫连君逸看似面无表情,可却一直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诸葛晓晓。
不是他现在不想阻止眼前这个女人,而是刚准备逼出媚药时就被这个女人的从天而降打断,再经过刚才那一通折腾,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一个不经意,那该死的女人手里的药已经涂抹上自己身上的伤口。
这个女人,令人看不懂了。
明明是有目的的靠近自己,却真心的不愿他死,莫非不是皇兄派来的人?
二十一世纪的药物治疗远比这边的条件好得多,赫连君逸明显感受到伤口的感觉不太一样。目光在打量诸葛晓晓的时候落到了她手臂上划开的一大血口子。只见她手里拿着一瓶刚刚给自己涂抹伤口的液体,有些纠结的看了看她自己的手臂,然后一咬牙,又倒出了许多,都往他伤口上涂抹了上去。
尽管赫连君逸不知道那瓶药是什么作用,可是他大致猜得出那药水对伤口有好处。只有一瓶?
诸葛晓晓在替他上药绑上扎带的时候,手臂牵扯的疼痛令她时不时眉心紧蹙着,她的微小表情却也引得赫连君逸的眉心时不时跟着微微一变。
就在诸葛晓晓十分珍惜的拿出消毒水给赫连君逸最后一处伤口清洗的时候,赫连君逸扣住了她的手腕。
“做什么?”诸葛晓晓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声,手臂的疼痛令她的心情没有来的暴躁,眼前的男人还那么用力扣住她,那疼痛……
诸葛晓晓的表情令赫连君逸心下一紧,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放松了些。
“女人,这是什么?”赫连君逸看向她手里的消毒水。
“消毒水啊,处理了才不会发炎。”诸葛晓晓白了他一眼,没文化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