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铭的脚步顿住:“你说什么?”那信使翻身下马,满头大汗的跪下去,再次重复道:“北方战场上有最新的战报进京,本来与我们呼应,一起夹击赵王的北疆军队突然休兵整顿,张将军觉得情况有异,似乎——是北疆统帅梁勋被赵王策反
了。现在两军中间夹着赵王的势力,我们的探子那边消息一时半会的也上不来。张将军不敢大意,所以特命卑职回京向殿下禀报!”
司徒铭沉着脸,不说话。苏杭却是倒抽一口凉气,满面忧虑之色的走上前来道:“殿下,梁勋本来就对皇上忠心耿耿,现在皇上昏迷不醒,他人又远在边关,的确是很容易被旁人钻了空子。如果说赵王趁虚而入,花言巧语蛊惑了他
,这也不无可能的!”
当初,就是因为皇帝十分确信梁勋的忠诚,这才放心让他去北疆军中整顿军务,顶替了定国公的职务。
现在皇帝躺在宫里,跟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了,他那方面的命令传不下来,的确是很容易动摇梁勋的信心的。
司徒铭袖子底下的手指慢慢的握紧。
“殿下!张将军那边还等着的您的命令呢,万一梁勋真的和赵王联合起来,只就张将军手下兵力,怕是难以与之抗衡的!”那信使急道。
司徒铭一直没说话。
苏杭就也急了:“殿下!”
“先回宫!”司徒铭回过神来,果断的翻身上马。
“殿下!”那信使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