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白桁槿打断她的话。
他用力的握着她的肩膀,几乎是恳求着出声的;“那些事,不要提了。”
安许诺歪着脑袋,笑容很淡:“这就听不下去了吗?”
疼吗?
有什么好疼的。
他现在的痛苦还比不上她的万分之一呢。
安许诺摇晃着自己的左手。
无名指断了一截。
白桁槿亲自断了她的一根手指,将戒指取了出来。
掰成了两半,
丢掉。
她捡回来了。
最后,再被她给丢掉了。
再被她给捡回来。
现在,又被丢掉了,接着,再被白桁槿给捡回来了。
安许诺笑意很深,撩了下长发,淡然的抬起了下巴:“白桁槿,疼吗,痛吗?”就这种程度而已,痛什么痛,疼什么疼。
那她所受的那些算什么?
玩笑一场吗?
他云淡风轻一笑了之,对她所受的那些伤害置之不理。
那她呢?玩笑吗?
或许吧。
她真的是一场玩笑。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活该。
“安许诺,这些事,到此为止,算了,以后都不要提了?”
“我会记着这些的,不会忘记的,但是你,就别记住了。”
那些伤痛,她受过,他来记。
“别记住?”安许诺自嘲的笑了出来,抿了下唇,抬起下巴,瞪着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白桁槿,我怎么忘啊。”
“但凡你给我留点底线,我也不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
“白桁槿,你没给我留半点后路,你还指望我什么?”